在房間洗了個澡,外麵就響起了敲門聲。
“兒啊,睡了沒?”寧知微的奶奶是個重男輕女的,在左盼右盼陳鳳香也隻生了個女兒之後,心中的不滿可想而知。
因此以前寧老太太每天都在陳鳳香的耳邊念叨著孫子孫子,時間久了,陳鳳香也不高興了。
以前每天乖女乖女的喊著,後來就變成了如今這樣兒啊兒啊的叫著。仿佛這樣就能將女兒變成兒子一般。
雖然如此,但陳鳳香對待寧知微這個女兒,卻是一點虧欠都沒有的。可謂是掏心掏肺。
打開門,再次被她那一身的晃眼首飾給吸引去了視線。
陳鳳香若是出了門,保準會是人群中的焦點,誰都無法搶走。
此時她手中拿著一小瓶藥酒,拉著慕晚歌的手進了房間,“兒啊,這是我離開村子時,找村裡的李大夫買的。在你臉上抹上一下,保準很快就好了。”
寧家這十幾年來雖然發家了,但卻沒有忘記村子裡的那些同鄉。每年都會回去幾次,給各家各戶帶上許多東西。
而陳鳳香每次隻要有什麼跌打損傷,不會找這邊的醫生,而是會用村子裡的那個李大夫配的藥。用她的話來說,就是用習慣了,覺得比城市裡那些醫院裡的藥用著覺得更好。
慕晚歌沒有阻止,因為這藥酒的確還不錯。當然,最主要的原因便是陳鳳香既然已經把東西拿來了,便沒有她拒絕的餘地。
藥酒塗在臉上淤青的幾處地方,傳來絲絲疼痛,她忍不住齜牙咧嘴。
正要叫喚,陳鳳香伸手拍了下她的胳膊,“說過多少次了,都多大的人了,不許輕易就哭!”
聞言,她哼哼了兩聲,沒有理會陳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