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歌伸手揉了揉疼痛的額頭，哪怕不用看也知道，定是青腫了。
“阿慈，怎麼收拾她？”郭葭開口，雖說以林太師的權勢，根本不需要顧忌沒有什麼實權的衛丞相。但衛錦繡到底是丞相嫡女，若是動手了多少會被詬病。
“誰先動的手？”慕晚歌淡淡開口。
郭葭毫不猶豫的道，“當然是她先推的你啊。”不過卻是她嘴欠先惹人家的。
聞言，慕晚歌點了點頭。朝著一旁的婢女低聲吩咐了兩句。
很快，婢女手中拿著石頭和剪刀過來了。
看著這兩樣東西，所有人倒吸一口氣。隻覺得以林慈以往那性子，今日說不定真的會殺了衛錦繡。
衛錦繡也是臉色蒼白，她到底隻是個養在深閨的貴女，自然也是怕死的。
不遠處坐在酒樓上看到這一幕的一名男子臉色難看，開口道，“林太師的女兒，當真是無法無天了！”
聞言，一旁的護衛趕忙低聲道，“皇上，京城到處都是林太師的耳目。您莫要被他抓住把柄。”
男子沉默，但黑眸深處卻浮現出讓人驚懼的冷意。
一步一步的朝著衛錦繡走去，慕晚歌伸手碰了碰額頭，開口道，“我這個人什麼都吃，但就是不吃虧。不管誰對誰錯，你傷了我是事實，所以今日若想全身而退，怎麼都得留下些東西。”
拿起婢女手中的石頭朝她靠近，“在你額頭上也留下傷，此事就此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