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僭越行為,並沒有人敢說什麼。
慕晚歌隨意拿私幾本奏折看了眼,大部分都是歌功頌德的話。洋洋灑灑的幾百字,隻有最後幾句才是真正的內容。
看了幾眼,將奏折放下。看著林太師皺眉看著麵前的奏折,慕晚歌毫不客氣的將其直接拿了過來。
思索片刻,慕晚歌直接拿過一旁的筆,在奏折上寫了起來。
如此大膽直接批閱奏折,林太師是第一個,她是第二個。
林太師怎麼都沒有想到她會直接提筆就寫,絲毫不害怕。這讓林太師心中升起些許的自豪。
他沒有兒子,隻有這麼一個嫡女。可如今看來,女兒也不一定會比兒子差。
等到她寫完之後,林太師拿過來看了看,隨即忍笑。
奏折是詢問一樁案件的事情,用又臭又長的筆墨寫著。呈奏折上來的人不知道這件案子該怎麼判,詢問著上麵的意見。
慕晚歌給了意見,又諷了一句。
畢竟這樣簡單的案子都拿不定主意,如何做好一方父母官?
奏折發下去沒幾天,這人就被慕晚歌勸林太師給擼了。
同時聽從她的意見,林太師派官員巡查各地。調查各地是否有冤假錯案。同時考察各地的父母官。
而大旱的某個地方,派人去挖渠引水,同時免稅三年。並派親信親自押送糧食過去。
且還用太師府的財力,在京城開了家書閣,供那些寒門子弟借閱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