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歌輕輕點頭,“帶沈安過去。”
自從每個月送一袋米過去後,沈家夫妻又找過她幾次,無一例外都是要錢的。
據說每個月工資和她打過去的錢剛拿到,就被沈安給拿去賭了,並且又欠下了賭債。
三天兩頭有人來鬨事,家裡又一分錢沒有,也沒人願意借。哪怕有米,卻因為欠費而停電停水,根本沒辦法做飯。
那段時間,沈家夫妻兩個連口熱水都沒得喝。手機欠費也沒錢交,家裡整天都是一片漆黑。
餓了幾天,僅靠家裡不知道多久前買的餅乾涼水湊合。幾天下來,沈家夫妻兩人對沈安也是生出了不滿,特彆是沈安每天回來吃不到飯還跟他們鬨,把他們氣的不行。
餓的難受沒力氣,討債的人又上門了。
沈家夫妻再疼愛沈安,被這樣一折騰,心中也是生出了怨氣。
特彆是想要找慕晚歌要錢,而被她派了律師過去,拿出合同說再要錢可以直接法院見時,兩人都安靜了下來。
彆看他們平日裡厲害,在慕晚歌麵前也橫。實際上聽到法院兩個字,心裡還是非常慫的。
而在律師說上法院之後兩人也是要不到錢,舉了很多例子。成功的讓兩人打消了要錢念頭。
一段時間下來,夫妻兩個再也堅持不住。餓的站都站不穩了,借了鄰居的手機打了電話給她。
最後經過討論,決定把沈安送出國去。到國外去上一所封閉的軍事化學校。
沈安沒念過大學,上那所學校倒是可以。最主要的是,那所學校十分嚴格。沈安若是想要出去賭博,或者在裡麵橫,是完全沒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