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了一下,開口,“就像你那天突然消失,這種武功可以教嗎?”
說完怕她不同意,趕忙補充道,“如果可以學的話,費用不是問題的。”
慕晚歌想了想,輕功是可以學,但是得在有深厚內力的基礎下。如果他現在學的話,“當然可以,不過我們都是從小學的,你要是想要在這方麵有所成就,除非你天賦異稟,否則怎麼也要個十幾年。”
雖然不能和他直接說武館裡的情況,真的會教淩波微步什麼的。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可以透露一點的,免得把這個目前唯一感興趣的人給嚇跑,“當然,在此期間我們也會教你些拳法和掌法,學的好的話,半年時間。以一挑二三十是不成問題的。”
陸彥仔細想了想,雖然被那個所謂的鐵頭功給嚇得不輕,但到底還是想要學武功的。再加上這段時間總是回想著那日她突然消失的畫麵,原本被澆了涼水的心再次火熱起來。
“好,我學。”他不擔心會被騙,因為親眼所見。
沒想到他沒有再考慮考慮,就這麼答應了下來,畢竟她說的挺不靠譜的。
“我們的費用可以一次繳清,也可以分期付款。每次費用可以讓我們武館教導你半年。”
見他沒什麼異議,慕晚歌報了價格,“一次費用是十萬,不過鑒於你是今年第一個學員,所以給你打個折,四萬。另外,費用是在你進入武館學習的第五天才交的。如果五天裡你覺得武館不適合你,你隨時可以離開。”
公司員工還有試用期呢,武館自然也是這樣。得讓人家先在武館裡感覺學習一下,如果吃不了苦離開了也不用再退費什麼的。
得了陸彥的肯定答複後,慕晚歌報了武館的地址,讓他明天有空過來。這才提著一大袋排骨和用麻袋裝的山藥玉米,輕輕鬆鬆的回了武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