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贈月忙得連中午飯都沒吃,下午的課她也沒去,一直泡在網上學習各種生存技能。
把種植作物的視頻下載了一大堆,到時候可以離線用電腦播放。
她找得最多的還是文檔書籍資料,這些以後就算沒有電,打印出來後她也能看。
又做了一個農田種植規劃,四昆山的地圖就在她的腦子裡,她把四昆山的土地都做了劃分。
詳細到了每一片農田的利用。
她專心致誌的做著這些,平時不在寢室住的另外兩個室友回來拿了東西又離開,她頭都沒抬。
這兩個室友平常不怎麼打照麵,楊贈月也不是那種太喜歡關心彆人日常的人。
專心做著自己的事。
大家互不打擾,才相安無事。
楊贈月對計劃修修改改,直到滿意了,才伸了伸懶腰,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
抬手時她才發現,自己的手腕上,莫名其妙多了一串東西。
楊贈月盯著手腕上戴著的一串珠子,確切的說,是三顆用黑色繩索串起來的珠子。
三顆珠子挨著,珠子和珠子中間有一個奇怪的繩結隔開。
楊贈月沒見過這樣的繩結方式,看起來有點像一個字。
可她認不得!
等她描出來後,又發現這個“字”更像是符字。
和師傅平時畫的有那麼點像。
她不記得自己有過這玩意。
這三顆珠子看起來像黑色的石頭,質地很硬,以她的力量,都無法用手指捏碎。
她的力氣,足以開山裂石。
於是,楊贈月用手指敲了敲,聽到清脆的聲音從珠子裡傳出來。
嫌礙事想要卸下來,發現串珠子的竟然不是她以為的黑色繩子,而是金屬,還是死扣,弄不下來。
索性就不弄了,等有時間再想辦法鋸開。
舒苒苒已經回來了,同回來的還有另外兩個室友。
她們寢室一共六個人,楊贈月隻和舒苒苒有來往。
因為隻有她倆是一個班級一個專業,其他四個是彆的專業。
之前回來的那兩個平時都不怎麼打照麵,而剩下的兩個平常很針對楊贈月。
室友魏臨春剛放下自己的背包就突然嘲諷到:“楊贈月,你這生龍活虎的樣子看起來可沒病。”
她已經聽說了楊贈月早上到教室時的那個場麵,不過這些她認為是楊贈月他們班的人沒見過什麼叫氣場,不過是自卑的清高,卻被人當成了俾睨眾生的氣場。
可笑。
楊贈月抬頭,瞥了魏臨春一眼,又狀似無意地掃了一眼她身邊那個女孩,如果沒記錯,她應該叫白靜幽。
姓白,南源白家?
想到這,她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有,心病。”
怎麼,心病你也要問?
這倆平時說話就有些指桑罵槐,夾槍帶棒的,楊贈月以前是不會搭理她們的,可今夕不同往日。
她在末世生活了七年,已經覺得快意恩仇也沒什麼不對。
你懟我,我就把你懟天上去。看誰比誰更厲害。
還就不信,單槍匹馬闖過末世的她,會怕這兩個小姑娘。
哪怕白靜幽真的是南源白家的人,她也不怕。
“喲,我們的高嶺之花還會說冷笑話了,難得。”白靜幽話裡的語氣聽著就讓人不舒服。
“知道我高冷就好,彆動不動就逞嘴皮子的能,以前我不理會是因為沒意思,現在可未必了。”這倆什麼心思她一眼就能看穿。
另外,白靜幽以前就很針對她,會不會有其他的原因?
楊贈月決定等會再激她幾句。
魏臨春和白靜幽互相對望了一眼,都不明白楊贈月為何突然轉了風格。
舒苒苒的心裡卻樂開了花,這倆之前就喜歡聯合起來欺負楊贈月,沒想到這次踢到了鐵板。
白靜幽卻不信她真會做點什麼,從前再難聽的話她們說出來後,也沒見她怎樣,現在就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