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容川見兩姑娘又進了廚房,就專心練習拳法。
在和陳加兒的對戰中,他發現了自己更多的不足,打算將這些地方修正過來。
九霄早就起來了。
隻是一直在房間裡。
他把行雲觀的兩份觀誌取了出來,正在研究兩份觀誌的不同之處,希望能找到答案。
廚房裡,楊贈月手速極快的切著菜,一邊切一邊和陳加兒說著話,時容川進廚房的時候很為她捏了一把汗。
生怕那刀把她的手指給切了。
可是楊贈月卻完全不擔心。
手還是飛快的切著胡蘿卜絲,都不看刀。
那刀工和刀速看得時容川膽寒,換了自己,不練個五六年肯定不敢這樣切。
就算練了五六年也到不了她的那個精確度。
時容川目測,這些胡蘿卜絲不用尺子量都是一樣粗細長短。
看到兩人在忙,時容川不好意思坐著等吃,開口詢問是否要幫忙。
楊贈月也不客氣,指了指放在案板上的南瓜花和南瓜苗:“那個南瓜花要摘一下,不會的話讓加兒給你示範。”
陳加兒也是剛學會怎麼打理南瓜花,將皮沿著花的長杆剝了下來,又把花蕊摘掉,剩下的杆子和花葉都是能食用的。
她也是來了四昆山才知道這玩意能吃,還有南瓜苗,帶著一股清香,味道甜甜的,適合做湯。
時容川跟著陳加兒的動作,學了好幾朵才找到竅門。
三個人在廚房裡忙碌,楊贈月沒有做太複雜的菜,吃過飯還得送時容川去南滇的機場。
她和陳加兒再順道去南滇的大超市采購物品。
九霄從房間出來的時候,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吃過早飯,時容川背著包和九霄道彆,隻帶了楊贈月讓他給母親的東西。
他從地宮拿到的劍是管製物品,飛機不可以托運,他隻能把劍放在九霄這裡。
楊贈月打算暑假過後回南源,到時候她們自己開車去,再幫他把劍帶過去。
時容川上了車。
楊贈月出門前又施加了一個印記,讓人找不到這裡,又交代九霄不要出門,等她回來。
九霄知道現在外出不安全,不過他雖然上了年紀,身手還是可以的,隻是體力不如從前。
但是,九霄不會讓贈月擔心,所以連連點頭保證。
楊贈月給南瓜放了些肉骨頭,摸了摸它的頭,交代它在家看家,哪裡都不許去。
聽見動靜要第一時間示警,南瓜用舌頭舔了舔楊贈月的手,又搖了搖尾巴,看樣子是聽懂主人的話了。
南瓜是藏犬,看家很有一套。
從它剛來家裡,楊贈月就開始訓練它,三年多的時間,足夠讓它明白主人的手勢了。
以南瓜的體型,在遇到敵人時多少能震懾一下,危急時刻南瓜也可以給主人幫忙。
鎖好門,楊贈月開著車下了山,路上透過窗戶看了一下自家的秧田,發現水稻種子已經長出了芽頭,密密麻麻的,看著很有生機。
看到秧田裡的水已經沒有多少了,楊贈月打算送時容川離開後回來再放。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將時容川送到機場後,楊贈月沒等他候機就離開了。
隻叮囑他注意遇到的人,防範危險,不要去人少的地方,起飛前打電話讓家裡人去機場接。
時容川看著兩個姑娘快速離開的身影,心裡有些五味雜陳。
這趟四昆山之行顛覆了他的很多認知,也讓他看到了自己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