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沒聽到槍~聲響起。
然後,他發現對麵的兩架車子上的人已經下來了。
是九霄和知百曉,及知百曉的徒弟羅灝白,還有兩個漂亮的年輕女娃娃。
其中一個女孩子他曾經見過照片,是閻進錫給他看的。
他當時沒在意。
以為隻是個長得有幾分姿色,又無關緊要的女子。
沒想到她竟然敢攔他的路。
不知死活。
幾分鐘後,天元仍然沒聽到閻維德和段起風開~槍的聲音。
他收回在楊贈月身上的視線,疑惑的看了看兩人,發現兩人頭上冒著豆大的汗粒,似乎正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他們的手指怎麼都無法扣動扳機,額上青筋暴漲,看起來比靜脈曲張還要恐怖。
閻維德在發現自己的手不聽指揮後,就發現了不對勁。
可是,他無法再開口說話。
他感覺自己完全使不上勁,而且手腕不知被什麼武器直接貫穿,這會血已經浸濕了褲子。
天元驚愕。
這才看到車子前麵的玻璃有好幾個小孔,似乎被什麼東西擊穿了。
暗器?
還將閻維德和段起風的手給廢了,他拍了拍兩人,讓兩人趕緊處理傷口。
然後,他邁著自信的步子下了車。
天元盯著站在對麵的九霄,知道今日估計不能善了。
隻能用言辭逼迫:“時家竟然不怕得罪犀瀾觀,倒還是有些膽量。”
修行之人應該都聽過犀瀾觀,犀瀾觀是他們心目中的聖地。
沒有修行者敢攔犀瀾觀出來的人的路。
九霄看著這個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的修行者,緩緩開口:“就你這樣敗壞犀瀾觀名聲,用自己所學殺人的修行者,犀瀾觀怕是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天元的麵色卻一如往常。
很顯然並不擔心這個。
他手中的禁術,犀瀾觀人人都想拿到,討好他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罪於他?
天元唇角掛著笑,看起來有一種超脫的氣質。
很能唬人。
可九霄和楊贈月幾人都不吃這一套。
天元溫和的說著:“不要以你那狹隘的眼光去評判犀瀾觀,你不夠資格。”
九霄雙眼緊緊盯著天元:“廢話少說,我要為我時家討債。”
天元聽到這句話雖然心知肚明,卻不打算承認,“嘴長在你身上,臟水想怎麼潑就怎麼潑,我犀瀾觀天元大師的名號豈是你一個野路子的修行者能置喙的。”
楊贈月卻不想跟天元磨嘰浪費時間,給陳加兒使了一個眼色。
陳加兒用詭異的速度到了閻維德的車前,一點不留餘地,流星錘直接從車窗裡砸了下去。
閻維德還沒看清,就發現自己腦子嗡嗡作響。
然後,右臉火辣辣的疼。
陳加兒的流星錘直接砸在了他的臉上。
他的右手腕受了傷,左手也沒反應過來防衛。
他旁邊的段起風也好不到哪裡去,楊贈月秒速上前打開車門將他拖了出來,扔在了地上。
又把他們車上的槍全都拿了出來,放到了自己的車上。
羅灝白簡直看傻了眼!
怎麼會有人有這麼快的速度?
知百曉也很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