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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徴想了好一會,才悠悠說到:“傳說,陸行雲有一汪泉水,泉周圍有九隻瑞獸鎮著,而那泉水,是靈泉,能醫死人肉白骨。”
這並不是誇張。
陸行雲靠著這汪泉水闖過了好幾次鬼門關。
在他的修行之路上,這汪泉水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據說這汪泉水隻要少許,就有奇效,不需要泡在裡麵才有作用。
一直被各個世界的人津津樂道,很多人都想一窺全貌,可是陸行雲硬是沒讓這汪泉水現世。
他們隻是知道有這汪泉水在,藏在他的空間裡。
想要看到這汪泉水,比登天還難,畢竟幾個世界的人,能強過他的,沒有。
讓白徴想不到的是,對他那麼重要的寶貝,他竟將它留在了雲荒界,更是給了楊贈月。
白徴不得不重新思考,陸行雲早早就謀劃好了?
也算到了楊贈月的出現?
白徴換了種謹慎的語氣,說:“你看一下泉水旁是不是刻著——月盈。”
楊贈月凝神去空間裡看了一下,果然見泉邊刻著:月盈。
而且,這兩個字竟然是她熟悉的,從小熟知的文字。
這麼說,這汪泉水是雲荒界的東西?
楊贈月有些疑惑。
靈氣消失的雲荒界也有這樣神奇的存在嗎?
帶著這個疑惑,楊贈月問白徴:“這泉水是我們世界的東西嗎?”
白徴搖頭:“這個我不清楚,陸行雲這個名字被其他世界所知的時候,這泉水就在他身上了。”
月盈泉的來曆沒人知道。
也沒人去考證過。
如果月盈泉出自雲荒界,這麼說來,這裡並不是一無所有?
白徴往深了想,雲荒界千年才出了一個陸行雲,陸行雲就算再有天賦,沒有天材地寶也很難達到那麼高的實力。
所以,這雲荒界一定有它不知道的秘密。
這,會不會就是阿父同意陸行雲將自己丟過來的原因?
楊贈月並沒有注意到白徴的沉思,她正品著白徴剛剛的那句話:
醫死人肉白骨。
這麼說,這泉水有著她無法想象的奇效。
楊贈月想明白了後,抬頭問白徴:“也就是說,我可以把泉水取出來,讓師傅他們帶著,如果受傷,能降低殞命風險?”
白徴從剛才的沉思中回過神:“是的,讓他們放在自己的空間裡,受傷了喝一口,效果應該不會打折扣。”
想到這,白徴其實也很想見識一下月盈的厲害。
畢竟大家都隻聽過。
楊贈月聽了後,心裡直感激陸行雲,決定以後不吐槽這位祖宗了,以後見到他,也會對他更恭敬。
在秘境裡如果師傅他們遇到危險,有了這泉水,起碼能夠保住性命,不至於死亡。
楊贈月沒想到陸行雲會留下這麼珍貴的泉水。
且泉水還進了她的空間。
白徴小心的說了一句請求:“那個,你那個泉水能不能,給我一些?”
這麼珍貴的東西應該不會太多,白徴知道楊贈月肯定會把泉水總在刀刃上。
楊贈月哪裡會不答應。
那泉水最近都快溢出來了。
正好裝一些出來。
說完就拿瓶子裝了一瓶,丟給了白徴:“喏,拿著,藏好了,以後受傷了可以用,不夠再問我拿,多的是。”
白徴看著眼前這麼大一瓶,估計得有一兩斤,是誰告訴它月盈泉的泉水十分稀有的……
這明明,都快泛濫了!
白徴更想不透了。
想不明白陸行雲將月盈泉留在雲荒界的用意。
這楊贈月莫不是陸行雲的女兒?可是,沒聽說他有伴侶啊。
靈雲界的人又不瞎,上水界的人倒是有可能看上他。
再有,陸行雲那種注孤身的性格和那張欠揍的嘴,可能,也看不上彆的女人?
另外,阿父一直跟在陸行雲身邊,也沒聽它提起過。
所以,他不可能有子嗣,還藏得那麼好。
如果他有個天賦出眾的女兒,早就帶出去顯擺了。
會藏起來?
還丟在雲荒界任她自生自滅?
不不不。
這不是陸行雲的性格。
那麼,問題來了,這楊贈月到底是誰?
她和陸行雲是什麼關係?
陸行雲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她,還給她留下那麼多法寶。
白徴迫不及待很想知道,於是試探的問了一句:“大滿月,你幾歲來到九霄身邊的?”
楊贈月:“乾嘛問這個,師傅說大概是一歲左右。”
楊贈月留了心,白徴沒事怎麼開始查戶口了?
“怎麼,你覺得哪裡不對?”
白徴連忙搖頭:“沒有,隻是好奇。”
接著又小聲的問了一句:“你,你家大人呢?”
楊贈月不在意的說了一句:“不知道,這很重要嗎?”
她沒有父母的記憶。
一歲的娃娃,怎麼可能會對父母有記憶?
師傅曾經和她說過幾句,她是在行雲觀的門口被師傅“撿”回來的,師傅發現她的時候,周圍沒有任何人。
也沒有留下什麼信物。
就算她想找,也找不到呀。
後來,就對這事沒了執著。
有師傅就夠了。
師傅就是她的家人。
白徴:“現在還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或許你可以查一下,說不定會有驚喜呢?”
楊贈月詫異:“為何要查?能把隻有一歲的我丟掉的父母,不管是什麼原因,我都不會再找。”
彆說什麼丟掉她是迫不得已,是為她好,不丟就有生命危險什麼什麼的,她信,卻不會原諒。
再說了,這麼多年過去了,都沒來找她,估計是去黃泉了吧。
白徴:……
想想確實也是。
阿父將它丟過來,可不是不要它,這是和它商量過的,它也同意。
楊贈月不一樣。
白徴隻得說一句:“確實沒必要再找,自己活得好就行,以後你也肯定會更好。”
楊贈月真心向白徴道謝:“謝謝你,白徴。”
自從白徴來到她身邊後,告訴了她很多事。
很多時候,都是白徴給她指引,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去解決。
白徴撓了撓腦袋,怎麼突然這麼客氣,它很不適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