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鬱溪和裴璋的分手最終也沒能成功。
裴璋的威脅實在太到位,為了自己的臉麵著想,戚鬱溪最終選擇暫時屈服,分手的事情以後再慢慢圖謀。
總歸不分手頂多就是再忍一段時間裴璋的龜毛和沒情趣,其他方麵他還是不吃虧的。
比如說:裴璋有一手好廚藝,裴璋腦子特好使,裴璋的智腦比他的智腦更高級,裴璋那方麵的技術,咳咳……也不錯。
好吧,這樣算下來,讓他再忍忍對方,也還是可以的。
戚鬱溪安慰自己。
……
與此同時。
另一邊。
餘知寒是在一陣愉悅又痛苦的感覺中清醒過來的。
當他看清楚身邊的環境和幾個陌生男人,還有自己什麼都沒穿的身體時,整個都懵了,如遭雷劈!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明明,明明睡在這酒店房間的人應該是戚鬱溪啊,被這幾個男人占便宜的是戚鬱溪才對,怎麼,怎麼現在就變成了他呢!
“走開走開,你們給我滾,弄錯了!你們弄錯了!”
餘知寒簡直都要崩潰了,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後,不禁掙紮大叫。
他著急的想解釋,想趕緊逃跑,生怕下一秒記者就從門外衝進來,醜聞纏身,他苦心經營的形象就要毀了,以後他還怎麼在娛樂圈混。
可惜這幾個男人完全不知道對象搞錯了,隻當他是正常反抗而已,根本不予理會。
傅秉找的這群人是道上出了名的好信譽,錢到位,事情絕對辦得利索,不會心軟的那種。為保這些不會被策反,給的酬金也比正常價格高出好幾倍。
在巨大的好處收買下,這群人就算是去坐牢,都堅決不會被被撬開嘴巴的,此刻自然更加不會有半點心軟。
餘知寒又恨又悔,腸子都要青了。
然而注定要發生的事情,終究還是要發生的,隻不過這次換了個‘主角’而已。
約好的時間一到,傅秉專門找來的那些無良記者就衝了進來,二話不說對著房間裡辣眼睛的場麵就死命得拍,攔都攔不足。
等記者拍完離開,餘知寒才得到解脫,恐懼驚慌的找到手機,立刻給傅秉打電話!
“傅總,完了!搞錯人了!你快點給那幾家媒體打電話,不然我就完了!”
餘知寒對著手機驚怒交加大吼,此時此刻都顧不得得罪傅秉了,他隻知道,等那些照片和視頻流出去,他的前途就沒了。
“什麼意思?你到底在說什麼?”
短短一句話傅秉根本沒聽明白,聲音有些不悅。
“戚鬱溪沒中招,中招的是我!傅總你找的那些人沒搞到戚鬱溪,把我給上了!還有那些記者,他們拍的是我,是我!”
“傅總,你快點給那些記者打電話,幫我把照片和視頻要回來吧,還有私人醫院,幫我聯係一個,保密措施好點的那種……”
餘知寒羞憤欲死,儘管他早就不知道跟多少人睡過了,但今天這種事情他也無法接受。
身體上的疼痛,精神上的羞辱,這可他們給戚鬱溪精心準備的東西,交代人下重手的,現在換了主角,他那地方現在都快被這些人給玩壞了。
“怎麼會這樣?你怎麼辦事的!”
傅秉終於搞清楚情況,頓時也變了臉,沒忍住直接怒罵出聲。
彆人的死活他不在乎,不過是顆用完就能扔的棋子罷了,事情搞砸才是大問題,這不僅影響了他後續的計劃,戚鬱溪肯定也會有所察覺,局麵全打亂了。
餘知寒也知道事情變成這樣,他的責任很大,挨罵挨罰是肯定的。
但傅秉一句安撫的話都沒有,第一時間就是劈頭蓋臉的指責,仍舊讓他非常怨憤。他把事情辦砸了也不全是他的錯,誰知道戚鬱溪原來也是個陰的,他還遭了這麼大的罪。
聽傅總這口氣是不想管他死活了?嗬,沒門!
餘知寒也不是吃素的,當即威脅,“傅總,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我們應該先想辦法解決事情。我要是完了,傅總你也不會好到哪裡去,這些事情可都是你讓我做的……”
“你威脅我?”傅秉聲音陡然陰冷。
餘知寒打了個哆嗦,硬著頭皮僵硬笑,
“傅總你說哪裡話,我怎麼敢?隻是我和傅總你到底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這些年我也為您做了不少事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傅總您不至於如此見死不救吧,對不對?”
他也不傻,這些年傅秉讓他做事,他可都留了證據的,防的就是對方過河拆橋。
聽完這話,傅秉冷靜下來,雖有惱怒,但現在確實不是和餘知寒翻臉的時候。
“行了,你在酒店等著,我讓And去接你,記者那邊我會處理,管好你的嘴。”
冷聲警告完,傅秉掛斷電話,就立刻去處理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