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醒過來後,羅父立馬就著急的跟研究所申請了與女兒裴璋分彆見麵,然後帶著賠禮氣衝衝趕到了研究所這邊。
羅父最先見的是自己女兒,他得把事情問清楚,等會兒才好給裴璋賠罪,否則到時候馬屁拍到馬腿上,就更糟糕了。
羅芸秋見到父親臉色不善找來,也很委屈。
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做什麼,當時一時衝動的威脅話語,也就是說句話而已,真的沒做什麼啊,戚鬱溪來就比不上她,這是事,她為什麼不說?
何況當時裴璋還麼不給她麵子,將她辦室扔出來,簡直丟儘了臉。
羅芸秋憤恨又委屈,但看到父親越來越黑的臉色,也不敢頂罪,隻委委屈屈解釋,
“……爸,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為了家族著想的。如果裴璋我結婚,成為你的女婿,這對我家族來說,將會有多大的好處,爸你應該明白的。”
“而且我真的沒說什麼,我隻是告訴裴璋,戚鬱溪與我之間的差距,他選擇我,才是最正確的決定。再說,戚鬱溪再好也是個男人,雖然他可以結婚,但戚鬱溪不給他一個孩子,他麼好的基因就這樣斷絕,多可惜啊!”
這些話羅芸秋當時也想說,但裴璋沒給她機會,她就被扔出來了。
羅芸秋真不覺得自己有錯,她覺得就是裴璋被戚鬱溪給迷暈了,才會為對方不顧前程。
羅父:……
羅父看著自己女兒的表情,哪裡還不知道女兒心裡想什麼。
雖然女兒為家族利益著想,他很開心,但女兒顯然太過自視甚高了,家族的雄厚背景讓女兒完沒有意識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
羅父沒辦法,隻強忍怒氣,將道理揉碎了跟女兒說清楚事情的嚴重性。
“……裴璋這個人惹不得,他父母是為國家奉獻去世的老科研者(上麵給裴璋編撰的身世),家裡也沒有他親戚了,上麵對這樣烈士遺孤來就照顧,他又擁有超出常人的科研天賦。”
“雖然我羅家雄厚,但並不為所欲為!裴璋申請了個新的研究項目,類型與我家經營產業大部分都重合!你既然知道裴璋的,就應該明白這有什麼後果。”
羅芸秋隻是自視甚高,並不是傻,當然明白。
頓時臉色發白,慌張又憤怒,“他怎麼可以這樣做!”
“因為人家有這個底氣,就像你是羅家大小姐一樣。而傅家雖然是頂尖豪門的新貴,但也不是夠輕易小覷的。”
羅父臉色陰沉。
見女兒隻是慌張憤怒,卻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錯誤的樣子,隻直接道,
“你明天就給研究所遞辭呈,不準呆在這裡了,裴璋邊,我會去處理。你不要再給我亂來,安分收拾東西回家!”
教訓完,羅父也不管女兒不甘的樣子,急急忙忙就帶著賠禮去見裴璋。
不過裴璋並沒有收。
既然羅家養出這樣不懂事的子輩,自然就要為行為買單,羅芸秋這種仗勢欺人的行為,顯然並不是第一次了。
女兒長這麼大,羅家難道不知道自己女兒性格嗎?一都不知道自己女兒在外麵做的事嗎?顯然不可。
以前沒有這般重視,隻不過是因為女兒得罪的些人,入不了羅家眼罷了,欺負就欺負了,不用在意。
現在撞到鐵板,想要句道歉就糊弄,不可。
裴璋沒有直接打壓,而是選擇研究與羅家生意重疊的項目,正大光明給予警告,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否則真要動真格,羅家連半喘息機會都沒有。
裴璋態度堅決。
羅父沒辦法,最後隻灰溜溜帶著不甘不願的女兒走人,心安慰自己:好歹人家沒有趕儘殺絕不是?隻是產業縮水,還好還好。
還好個屁!以羅家的產業就算縮水1,也是一筆天文字數!何況現在情況不明。
羅父簡直都要吐血了。
暫不提羅家後續的灰暗未來,研究所這邊,所有項目審核通過完成後,裴璋就開始了個研究室來回跑。
戚鬱溪也積極幫忙,兩人一起聯手,最後在研究所又泡了足足半年,才暫時結束一部分研究,放下工作,放假回家休息。
兩人選擇這個時候放假,當然也是有原因的。
因為《奪嫡》拍攝已經完成,正在進行後期剪輯,準備一邊製作一邊播出。
而傅秉投資的同類型古裝劇,則正準備宣傳播出。
報仇雪恨虐傅渣的時間,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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