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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底牌才換來三十五點的好感度,都說男人得到手了就不珍惜了,這話雖然有失偏頗,但說到底這是人的劣根性,底下的路確實會變得很難走。
妲己卻渾然不在意的模樣,v384想想也是,這隻狐狸又不是什麼正經的任務者,要靠做任務過日子的,是成是敗對她又沒影響,倒是它自己整個係統都落在了人家的手裡,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等到這狐狸玩膩,好放了它。
v384正胡思亂想著,猛然間聽見嬴昭的好感度又上漲了五點,它愣了愣,再看去,隻見嬴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閉上了雙眼,妲己正抬手癡癡地淩空描繪著他的臉龐,那眼神千般繾綣萬般溫柔,又帶著絲絲迷惘和哀傷。
嬴昭睜開了眼睛,握住了妲己停在半空中的手腕,語氣微微發冷:“哭什麼?”
要不是那上漲的好感度,v384真要被騙過去,妲己卻似乎沒有聽到好感度上漲的提示音,身子微微一僵,隨即彆開視線,不敢去看嬴昭的雙眼似的,有些發抖道:“妾,妾顛沛流離之時,從未想過還能有今日這樣安逸的日子,一時感念王上恩典……”
“不必同寡人講這些虛話。”嬴昭冷笑一聲,“不管你是思念故國也好,還是為著不清不楚跟了寡人也罷,日後再也彆讓寡人見你的眼淚。”
妲己微微白了臉,連忙低眸擦去眼淚,嬴昭煩躁地蹙了蹙眉,他其實不是那個意思,隻是不想見她再哭,一見她哭,他心裡就發堵,一發堵,就忍不住說了些氣話,隻是話說出口了,又不好再轉頭哄。
低頭擦個眼淚的工夫,嬴昭的好感度又上漲了兩三點,v384目瞪口呆地看著妲己擦乾眼淚強展笑顏,惹得嬴昭又是好一陣心疼愧疚。
嬴昭一早上朝,每次都是正午回宮,午時小睡一會兒,又去處理朝政,忙完朝政天也黑了,基本上就是一天見不著人了,可惜妲己是一天見不著人,其他妃嬪是連著好些日子不見人影。
魏太後越發不高興了,這年月還沒什麼請安問早之說,真要論起來,一個良人還沒資格去覲見太後,嬴昭不提,她也不好主動說要見見越姬,回頭好像她有多刻薄似的。
好在幾日之後就是嬴昭的生辰,他既然疼愛那個越姬,就必然會帶她出來,到時候見見,說幾句話,再讓人傳她過來的時候也有了說法。
一國國君的生辰不是小事,各國僵持多年,有戰有交,基本上有什麼兩國邦交或開戰的事情都是借著國君的生辰,使臣來賀時一並通知到,往年嬴昭是不帶妃嬪的,不過今年他剛納了齊國公主為夫人,算是和齊國建了暫時的姻親,不帶齊姬就說不過去了。
然而卻不能隻帶齊姬,齊國並非鐵杆盟軍,秦國連橫之勢初成,齊國正是主張合縱的國家之一,雖有姻親之實,卻無姻親之誠,這樣的正式的場合隻帶齊姬一人,反而落了下乘。
妲己從住進玉霞宮後就再也沒見過齊姬了,齊姬也是從那之後就再也沒見過嬴昭,原想著各國使臣來賀的重要場合,嬴昭總要給她一些麵子,沒想到她堂堂的公主竟然被分到下席,反而是那個亡國的狐媚子坐在了嬴昭的身邊。
“王上,妾坐在這兒,怕是不合禮數……”妲己說這話的時候,卻是溫婉大方地跪坐著,臉上絲毫沒有怯懦的意思。
嬴昭聲音不高不低,穩當極了,“寡人尚未立後,想讓誰坐在這裡,就讓誰坐在這裡,沒什麼禮數不禮數的。”
妲己瞥見底下齊姬的臉色都變了,用帕子掩了掩嘴角,低下頭去,狐狸招子微帶了一絲得意,這點表情變化沒有逃脫嬴昭的眼睛,隻是他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反而心裡泛上一絲古怪的感覺,似乎也跟著有些得意起來了。
朝中官員一一敬賀過後,各國使臣奉上賀禮,這一回齊國派來的使臣是齊國二王子田餘,齊姬同胞兄長,他入座之後齊姬連連朝他看去,想讓他為自己說幾句話,卻見自家兄長直勾勾地盯著上座看,眼裡的妒嫉和迷戀幾乎要滿溢出來。
順著他的視線,正是越姬那張禍國殃民的臉,一個兩個都是這樣,這些隻知道看臉的膚淺男人!齊姬差點沒咬碎了牙,一口把酒樽裡的濁酒全都喝乾。
“那邊的齊國使臣,你認識?”田餘的視線絲毫沒有遮掩,嬴昭朝他看了幾眼,他都沒發覺似的,隻盯著妲己看。
妲己翻了翻越姬的記憶,隨即臉色微微有些發白道:“王上,那是齊國國君的二子,昔日越王城破,他同幾位王子爭搶過妾。”
嬴昭一頓,嗤笑一聲道:“他們倒是有閒心。”
妲己咬了下唇,無措地看著嬴昭,她的眸子有如一泓秋水,含情帶淚,嬴昭微怔,發覺自己又說錯話了,心中有些懊惱。
其實並不止田餘,底下的使臣包括秦國的官員,都在有意無意地朝著上座看去,膽子大的多看幾眼,沒膽的也要借著眼角餘光瞟一下,實在是越姬的美貌世所罕見,偏生還不是個木頭美人,一顰一笑勾魂奪魄,動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