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傑冷冷看了一眼白若雪,目光落在她精致嬌美的容顏上,依舊不冷不熱,通知一聲便朝樓上走去。
白若雪一喜後,見他這幕態度又不禁悲傷。
王英傑一心要大展手腳,開辟自己的事業,讓所有輕視自己的知道什麼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他卻沒這個能力,輪到他的屬於一個後勤部門小小主管,都是些雜事。
想要主動爭取,便無數的瑣碎小事分開,一旦想要依仗的身份,那也是層層上報,更是很多完全挑不出錯來。
倒是多少還注意他動向的“朋友們”又聯係上他了。
本來王英傑還能撐著姿態,一群人上門來一通告罪討好,又忍不住飄飄然。
回到公司是一張張古板而嚴肅的老臉,更是看了倒胃口,無關緊要的雜事隨意地發配下去,便瀟灑的拎著車鑰匙離開。
毫不在意對他敢怒不敢言的員工臉色。
“倒是還高看他了。”王總冷笑一聲。
整整抑鬱三年,親生兒子不要自己,一心認地下大哥為“爸爸”。
如此大哥唯一親生兒子這麼不爭氣,倒是讓鬱悶有所減緩。
雖然回去再對上那母慈子孝又爆發了,到底在這詭異的心態下,沒著急將人“掃地出門”。
白若雪的日子就不好過。
原本還想著男朋友有了正經工作後能找回初戀愛時那穩重可靠,卻不想日日沒得回家。
偶爾一回來身上的酒氣乃至香水一些曖昧痕跡越來越多,她就是想找借口那也是不成。
在兩人爭執一場,白若雪再也受不了這委屈地奪門而逃。
在外月暗星稀的濃黑中越來越害怕,抱著雙臂,好在帶著手機,撥出電話。
“懷聿哥……”剛一開口就哭出聲來。
“若雪?”
不確定的問聲傳在耳邊,正蜷縮無聲哭泣的白若雪又驚又喜地抬頭望去。
在看到於朦朧燈光下白皙的俊顏,看到那眼中的關切,隻覺滿腔的委屈似有了宣泄之地。
當即便撲上去緊緊抱住了對方。
白懷聿眉頭微皺,雙手微舉。
但人緊緊的賴在他懷中,淚水宣泄而出,渾身顫抖,隻得輕輕拍了拍她肩頭。
最後人說什麼也不讓被他送回家,隻哭道沒有家了,隻好暫時將人帶回自己的家。
“懷聿哥,英傑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看過白懷聿的家不同自己如今所在的豪宅,但也是寬敞潔淨溫暖。
白若雪更是放鬆下來,接過白懷聿遞來的溫水,邊哭邊訴說。
白懷聿又一次低頭看過手表,輕聲道:“時間不早了,你先休息吧,客房已經收拾好了。”
“謝謝懷聿哥,又麻煩你了。”
想到這段時間頻繁與男朋友吵架,最終這三年來或許是身份不同了,閨蜜同學都甚少再親密聯絡。
她又不想讓彆人看到自己落魄,所以找來找去也隻有這一個鄰家哥哥。
兩人同姓白,卻隻是鄰居而已,年紀相差無多,算是青梅竹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