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對庭院中的弟子吩咐道:
“以後不可再提與賀家婚事,這幾日緊閉族門,弟子不可擅自離開,更須謹加防守。”
二長老眉頭微皺,“大哥,你意思是有人對祝家不利?”
大長老搖頭歎道:“謹慎為上,且待五日明瑤如何說法。”
“娘,我很好,從所未有的好,更知道了自己真正要的什麼!
賀家不足為慮。”
唐安前腳剛到院中,祝母便緊隨而來,在她欲言又止、擔憂無法言說之際,唐安看著她發紅的眼睛,堅定道。
“瑤兒,你……”
“娘親~”嬌軟的嗓音輕輕喊道,祝母一切的話便堵了回去。
唐安輕輕一笑,目光寧靜如泉水。
“娘,女兒要為五日後家族大會準備,您有什麼事、想問的話,在之後再道可好?”
祝母最不忍心讓女兒不如意,千言萬語也自按耐在心中,三步一回頭的退出女兒院落。
“五日之內,任何人不得打擾!”
唐安溫軟笑容一收,對伺候原主多年的侍女仆從冷聲命令道。
小姐和往日全然不同,眾人不敢多言,當即封鎖院落,各自退下。
院中無人行走,寂靜一片,唐安去到原主書房。
她正是在要拜堂之際穿越來的。
隨著穿越、附身、吸納記憶,越來越有經驗,短短幾個呼吸間已是了解原主平生之事。
又在之後捅了渣男兩劍,一邊應付賀家人,一邊暗自細篩選原主記憶。
此時以後要走的路已明了。
不過這諸多神妙武功秘籍卻要自己親眼所讀、親身所練。
三日之後,夕陽西下,祝家裡外燃起燭火,深夜籠罩天幕。
大小姐院落周圍一片寧靜,伺候之人各自在自己屋中不敢發出聲響。
月朗星稀,唐安自書房出來。
在曲折遊廊中停步,抬頭望過天上稀疏的星子。
一天研讀秘籍,以及練功,眉眼染上一些倦色,當下回到臥房中。
臨睡前又似想起什麼,親自點亮燭火,摸出一本冊子,坐在桌旁,細細琢磨。
不久後,窗格子中吹進夜風,帶來一股爽意,原本亮度明朗的燭火也在這清爽夜風中搖曳,光芒變得昏黃不定。
風聲加大,靠近窗邊的燭光更是明明滅滅。
唐安放下冊子,起身拿過燭台罩子,燭光穩定下來。
一回頭,正要向桌邊走去,已是一道人影悄無聲息地站在她麵前。
“何方賊子有膽擅闖祝家,留下命來!”唐安當即一聲厲喝,進身揮掌。
對方閃身一避,聲音嘶啞。
“祝小姐,我等沒有惡意,四方樓樓主有請!”
唐安冷笑道:“還不是一個賊人?那好,便通通留下吧!”
她身形極為敏捷,一掌一拍對方胸前,對方這次卻是不閃不躲,隻是所被攻擊部位突然猛向後縮。
唐安一手抓空,當即變招,五指合起,變掌為爪,抓在他衣服上。
而眼前麵容被麵具遮擋,隻看得出是個男人。
在唐安與他相近,一手抓身,他聲音褪去偽裝的沙啞,變得曖昧輕挑。
“如斯美人,既是這般熱情,在下又怎能忍心相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