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隻被獄卒麵無表情一捏手指,隨即哢嚓一聲。
“阿搖!”星搖的慘叫聲讓與她隔距中間苟必安的賀文軒聽到,擔憂的伸手拉住鐵門,著急地喊道。
“安分點!是想死嗎?”後麵獄卒拎著根鞭子上前,惡聲惡氣的罵道。
星搖朝後急退,隨即捧著被骨折的那隻手,臉上青白交織。
眼中對整個祝家的深刻恨意被她掩蓋下。
她明眸皓齒,此時俏麗的麵容生白,梨花帶雨,隻哀婉的懇求道:
“不敢多要求其它,隻是我與你們祝家小少爺有些交情,你們儘可將我牢牢看住,但能否向他報個信?
畢竟若是我真出事,屆時小少爺會追責你們起來——”
卻隻見外麵的兩個獄卒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她,“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們祝家可再沒什麼小少爺。”
“怎麼可能?祝小少爺祝明恩啊!你們大小姐的弟弟!”星搖大聲喊道。
“我們家主是已故家主和夫人的獨女,哪有什麼小少爺,看你是不是在地牢久了汙了神誌,好好安分呆著。
否則我們眼裡看的是你這俏模樣,鞭子可不認!”
警告話聲剛落,後來的獄卒揮鞭便砸在鐵欄杆上,聽聽框框刺耳。
星搖抖著肩膀,又怒又驚疑。
“阿瑤你彆再想辦法了,惹怒他們……”賀文軒聲音若不可聞,隨即提高聲響。
“賀家應該會得知我們被祝家拘下,到時應當會設法相救,隻是那時我們得一段時間不能相見。”
“苟前輩,屆時還請您救出阿搖,大恩不言謝,以後晚輩定會設法相報!”
卻沒人回應。
“苟前輩?前輩?“
連喊了好幾聲,苟必安不耐煩的吼了聲,“還是等你賀家那老匹夫來了再說吧!
老子都不是那死丫頭的本事,何況你那做戲可比武功厲害的多的父親!”
隨即又是一個人喃喃自語、喋喋不休。
怎麼就輸了呢?
哪來這麼詭異的點穴手法?
怎麼就還有這麼毒辣的女娃娃?
要不想他叫女娃娃,早說啊,不說人家怎麼知道,說了他就不會喊啦!
不會喊就不用打,不用打就多個朋友,何必這麼不客氣呢!
“還有心力耍心計,看來是太閒了。”
唐安收功走出房外,得到弟子稟報。
“那便餓上幾天,肚子熱鬨起來就不會太空閒。”
家主輕描淡寫一句話,弟子絕對服從,整整三天,便是三人滴水未進,又是武功被封。
除了苟必安到底功力深厚,即使被封,底子在哪。
星搖和賀文軒那就虛弱不成樣子,哪還再有力氣隔牢喊話。
就在兩人那一口硬氣越來越弱,唐安駕臨到地牢中。
“死丫頭,哦不哦不!大家主快放過老家夥吧,真老的要被你折騰的一口氣喘不上來啦!”
苟必安老臉做出可憐兮兮的表情,隻是他這老臉蠟黃,身上一股沉臭,不忍直視。
唐安擲掌一推,沒碰到他,便將人推在地。
“哎呦呦!不讓人活啦!老人家可憐哦!”他一個屁股蹲,雙腿岔開,哭天喊地。
“想走?將你最核心的內功心法和外功都一同交出來。”
唐安居高臨下的喝道。
哭嚎的聲音一頓,好半晌,苟必安抬頭,一雙眼睛精光內斂,咧起嘴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