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魔宗餘孽。”
唐安抬回腿,不鹹不淡的說道。
星搖雙手撐地,勉強探起上身,“你該放我和軒哥哥離開!”
“我有說過嗎?”唐安偏過頭,在對方怒目而視下,自我肯定的點點頭。
“是說過的。”
眼看對方鬆了一口氣,又神色驟冷,“那是說你完整告訴我功法心經。”
“我知道的全部交給你了!”星搖急切喊道,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唐安慢吞吞的補充道:“是要第一次完整告訴我,並且不可以耍詭計。
第二次是我憑自己手段叫你說出來的,可不是你自動告訴我的。
你可是魔教妖女,這麼天真的嗎?”
“你!你——”星搖伸指比去。
唐安眼皮一掀,一腳一抬,便將她的手踩在鞋底,麵無表情的碾過,咯吱咯吱聲中,她冷聲譏諷道:
“我幾次三番對付你們光明正大、強勢碾壓,可語言上的陷阱你這妖女也不是第一次見識過吧,你不是最熟了嗎?”
“啊——”
話落,聽著對方慘叫,冷漠轉身。
腳步一頓,揮手一掌將撲上來食指中指成劍指手勢進攻的星搖打飛。
腰背狠狠被撞在牆上,她臉著地。
“也不必著急,賀家已得到消息,你不是千方百計想嫁給賀文軒成為賀家的兒媳婦嗎?
恭喜你,讓你公公婆婆親自來接。”
“不要……”
“害羞什麼,就不必客氣了,當是你告訴我神功的報酬,先好好呆著吧,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
唐安勾著嘴角,聲音輕柔而似調侃。
星搖十指抓在地上,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不染塵埃的背影離開地牢,牢門再次緊閉,一束光芒暗淡、熄滅。
唐安不打算審問賀文軒,那唧唧歪歪看著倒胃口,賀家功法和祝家差不多的檔次。
卻是走向地牢外,經過了賀文軒牢房。
“明瑤!你將阿瑤怎樣了?”
兩扇牢門相錯,中間縫隙小之又小,看外的人也錯雜不清。
唐安腳步一頓,“你覺得對待敵人仇人該怎樣?”
她幽幽反問一聲,讓賀文軒更急得不成樣子,“你有什麼怨氣對我來!”
唐安:“彆著急啊,報仇總得一個一個來,彆擔心,不會落了你。”
“明瑤你將我關在這…是真的再也不顧及祝賀兩家百年交情?你讓已經離世的祝伯父在天之靈看了會怎樣?
你有怨氣可以儘管衝我,祝家和賀家不應該關係毀之一旦!”
賀文軒急促的喊道。
唐安轉身離開的腳步一頓,緩緩上前,與他隔著兩扇牢門,在對方燃起期翼的目光中,嘖嘖稱奇。
“你好歹也是賀家繼承人,據我所知那老匹夫雖然心性毒辣,但到底除了圖謀在各家各派,男女情愛上倒是不在意。
故此沒有什麼私生子,也算精心培養你,但怎麼養出個這麼天真的傻子來?
他這麼一心要讓賀家發揚光大,就不怕後繼沒人?”
賀文軒目光一暗,急道:“明瑤我說過你有仇發在我身上,我父親——”
唐安冷笑打斷:“你可真是天真的可笑,你以為你有這麼大的本事讓我費儘心力對付你?
祝家、賀家兩家有深仇大恨,賀老賊謀害八拜之交的義兄,你以為我當日是胡言亂語嗎!”
“你怎可這樣汙蔑我父親!”賀文軒轉而生怒。
“汙不汙蔑的你遲早會知道,不過我倒覺得賀老賊應該感謝我。
感激我讓他知道自己唯一兒子是這麼不爭氣,大兒子廢了,現在加把勁,沒準還能生個小的重新培養。
我倒要好好向他要些謝禮。”
唐安暗自顧自的說著,無視賀文軒的急怒叫喊,已是踏出地牢。
“家主”
一座大城外,一行隊伍整裝斂容的等候,而從城內一匹快馬騎過,越走越慢,馬上之人低頭吞聲咽氣。
為首的賀家主怒道:“這城內又是什麼傳言?又是怎麼編排我賀家和那不爭氣的!”
“和、和彆的地方差不多。”回稟之人吞吞吐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