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打人不打臉,還連扇兩巴掌,人都快暈死過去。
其的父親馬家主震怒地一躍而起,淩空一掌便打向唐安臉麵。
“不好不好,雖是一家之主,卻不配受我祝家刑鞭。”
唐安身後兩個年輕、神采奕奕的弟子,一個抱劍,一個捧鞭。
目光往左一掃,弟子連忙將刑鞭送到手邊,唐安卻搖頭說道。
眼看對方淩厲的掌勁愈發逼近,唐安披散在身後的幾縷墨發浮動。
“秋霜劍嘛,他也沒資格讓出鞘。”
另一個持劍弟子連忙捧出的秋霜劍便即收回。
在這眾勢力之人目不轉睛凝視下,唐安端坐在椅,不加閃避,輕飄飄的抬起一掌打去,沒有半分氣勢。
對方夾帶風力擊來的掌勢卻再前進不得。
馬家主身形平行於地,一臂前伸,漸漸身形顫動。
唐安眼皮一撩,眸光冷若冰霜。
馬家主暗叫不好,對在唐安掌上的手臂一動抖,就要淩空翻過。
不想唐安另一隻手臂輕輕一搖,那袖袍便與扇他女兒無一差彆,讓他整個人在空中連翻幾個跟鬥,重重砸於地麵。
不同的是勁力更重,狼狽摔地之時那股勁力未曾消退。
顧不得丟臉,在地上連加幾個滾動,每擦過去一塊,便是一塊青石地磚破碎,劃破他衣服。
終於再一抬頭,隻見臉上一道深刻血痕。
“豎子無禮好膽!”
幾位馬家長老眼見家主受此大辱,紛紛大怒而起。
唐安有一個算一個,不配她出鞭出劍,袖子一邊甩一下,便一個個壘羅漢般疊成了一個人堆。
那一片的青石磚全部破碎,顯露出下麵的平實泥石麵。
“父親!”
馬萍萍坐在地上,臉腫的不成人樣,張口一呼,臉上劇痛另一回事,卻是口中抽痛,便是幾顆大牙掉落在地。
唐安好整以下的瞧著。
“果然心如蛇蠍!”
說話漏風,但還是忍受不住憤恨的看向一罵,淚珠直掉。
卻不帶她話再說,唐安眼也不眨的一手提自己臉前,隻指尖一動。
卻自有勁力正拍擊對方嘴前,痛得連聲慘叫,卻是一顆接一顆牙齒全落,兩排牙床顯露在外。
唐安滿意微笑:“這才看著有些人樣,剛才就是太牙尖嘴利才什麼不該說的話都喊出來。
到底你不過一小輩,便小懲大誡了。”
方才雖是有些高傲嬌縱,但到底是個俏麗明朗的少女,現在漂亮長裙染血而劃破。
更是滿口空洞,臉腫成豬頭樣,完全看不出之前漂亮模樣,張嘴便要痛哭,卻連忙蓋住臉。
祝馬家子弟一個個擁上去,驚呼長老家主。
如此和馬家不合的勢力固然紛紛暗樂,卻也有俠義心腸之輩。
但他們還沒站出來,唐安冷眼一掃,掌心向上,振臂一揮。
方才叫的最歡的那一片連忙紛紛避開,卻隻見道路中央,掌力直拍地上,塊塊青磚石爆破,卷起風浪。
其間冷厲若冰碎的聲音喝道:“各位都是年長前輩,我眼中看得到各位,卻生平最恨倚老賣老之人。
掌下可不讓那等老匹夫,但凡讓我起怒,便是心中有忌憚,手一抖也怕是掌力已然打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