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眼角直抽,偏半字反駁不得,更沒膽子。
唐安還在道:“卻是他少了什麼東西更心心念念那混賬事,到底滿心邪念隻會做出卑劣之事。
既不能少,那便多一樣東西——”
眾人滿頭霧水之際,唐安已是話聲未落,又伸左手,便見食指中指夾著一顆光芒暗淡卻實心的鋼珠。
隻聽“嗖”的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就隨之振起,淒厲似能刺破人的耳膜。
唐安揮揮手,輕描淡寫道:“隻喂了些細微的毒,如此鋼珠常年在你那玩意中不腐不退。
當然你要覺得每日作痛卻又不至於死太過難熬,男子漢大丈夫就該對自己狠一點,一刀切了也就完事兒了。
所以是疼下半輩子還是疼那幾日,就全然你自己決定。”
那劇痛簡直是深入靈魂,讓人恨不得魂飛天外。
再聽著這幽冷之聲,都壓去了心中的恐懼。
連惜花倒在地上,死死盯著唐安,眼中似有屍山血海的深仇血恨。
“你不這樣看我,我倒忘了。這雙眼睛也著實讓人生厭,偏偏一副道貌岸然,想來以此地哄騙了不少良家婦女。
我便再助這世間女子一把!”
唐安說著便手一揮,兩顆鋼珠不分前後“嗖嗖”飛去,不偏不倚正中在對方兩顆眼珠之中。
這下連惜花都沒有叫出來,隻呆坐在地一動不動。
隨後兩行血淚自眼底淌下,滑過下巴,兩顆血淚正砸在灰撲撲染血衣服。
現上一片靜默,落針可聞。
眾人的站姿都有些奇怪,死死並攏雙腿,不由自主瑟瑟發抖。
此間無外乎功夫高弱,年紀老小,隻要是男。
看看仿佛成了死屍行屍的被擺在地上的連惜花,再瞄瞄嘴角猶帶一抹冷笑的祝家主。
前麵之人顧著那一點臉麵不能就此落荒而逃,後麵卻再忍不住地溜之大吉。
即使不乾自己大事。
而在這時深入骨髓的劇痛和恐懼絕望,才隨著那嘶叫聲歇斯底裡的叫起。
“你這樣還不如殺了他痛快……”一個聲音弱弱的道。
眾男子心有戚戚的點頭。
“既如此,看來你是放不得這淫賊的命了,我便隨你願。”
唐安當即順了他的話頭,上前森冷劍鋒對準連惜花不斷扭地掙紮而猙獰溢血的脖子。
“到了九泉之下,你且聽準了那人之聲。”唐安冷冷道,手上便要發力。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祝家主不要聽我胡言亂語——”
那人萬萬想不到自己嘀咕一聲,就被唐安聽在耳中,手足無措地擺手喊道。
“祝家主饒了小的一條狗命……”嘶啞不堪的聲音如沙礫摩擦。
唐安聞言低頭看了眼,在她三枚鋼珠下去,連惜花毀了半身武功同時也就衝破她所點的穴道。
狠狠給自己幾下點戳止血止痛,雖然後者效果微乎其微。
連惜花慢慢如同一條死狗趴俯在地,對著唐安。
“為何要害我?為何要讓祝家主收了我的賤命?
我與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我聽你年紀也不算小,莫非你的妻子便是與我你情我願過?
還不止一次?”
連惜花一雙招子已毀,依稀聽聲音辨出方向,機械僵硬地轉頭去,瞪著一雙血眼,字字泣血的慘烈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