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日不如撞日,以後分開過!”
譚茗書和譚茗玉連忙起身,話都不敢說了,就往廚房去,細皮嫩肉的手很快就會磨出血絲。
兩人忍不住又嗚嗚痛哭起來,以前那點小姑娘心機又哪有半分用場。
她們的母親也是默默忍著氣。
她的娘家早就放出話來,沒有她這女兒。
相比較譚渙英的妻子在被逐出京城,娘家顧念著給她送了些銀子來,不多,但是這已足夠她的腰杆筆直。
而她回到陰暗的屋中看著死寂沉沉的丈夫,在外的強硬變得麻木,這是報應嗎……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荒涼的狹窄院子中,譚茗玉不斷的喊著拍打。
門打開了一小扇,她不管不顧擠上去,卻是一腳伸進來對著她心窩子一踹。
“姑娘可好好待著吧,晉王殿下最是中意你,你走了晉王殿下可還怎麼活得下去!”
話剛說完,小門便就毫不留情鎖上。
就在這時,踢踢拖拖的腳步聲從後傳來,譚茗玉掙紮的回頭望去。
入目的是一具身上還帶著焦臭的人,也看不怎麼出人的模樣,整張臉有些變形。
黑色的焦痕蓋住了五官,在日光下更顯得猙獰凶惡,他的一雙眼更是滿含暴虐之氣,慢吞吞地走去。
譚茗玉鼻青臉腫的臉上充滿恐懼之色,他彎下腰,隨即撕心裂肺的尖叫聲不絕於耳,之後又突得平息。
大乾的內亂終於告一段落,卻引發的波折剛好從外由內而來。
好像每個古代世界的中原都有外族虎視眈眈。
大乾朝雖不是與之無法匹敵,但也是與異族相戰五五開,並非完全碾壓。
而異族得到好消息,三股叛軍齊心協力造反,料定了縱然現在已經平定內鬥,但大乾一定是元氣大傷。
覺得大好時機不能錯失,當下便興兵直攻。
也的確打的個大乾措手不及,邊境三關也一時淪陷,百姓受到殘酷對待。
消息傳到京中,皇帝震怒,當下命朝中將士點兵,將要迎戰,要徹底誅滅蠻族之人。
有國師作為底氣靠山,他大乾的確不懼,讓皇帝沒想到的不是國師不到萬不得已不出手。
而是在早朝之時,國師在外求見。
皇帝一聽,連忙親自走下龍椅,稍後文武百官同時迎出朝正殿外。
唐安依舊一身簡單的寬袍大袖,烏黑的發絲與雪白的道袍隨風揚動,整個人猶如冰山雪峰上的一簇白雪。
“貧道是出家人,卻也是大乾子民,異族蠻人倒行逆施,貧道已動嗔怒,便無需躊躇,懇請陛下應肯貧道隨同大軍北上。”
“今生得遇真人,供奉為國師,是我乾國大幸!
朕自及冠之年登基為帝,執掌朝政三十餘載,但現今乃至到將來在位所做之事儘數所加都不及請得國師入宮。
朕、在此拜謝國師!”
皇帝兩眼有些濕潤,隨即他退後一步,整頓衣襟,深深一躬。
文武百官也儘數整頓麵容,發自內心地拜過大禮。
唐安抬眼望去,看那一道國運又分出幾分,由頭頂注入於身。
而後拂塵甩過,她人已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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