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做夢可以有。
一開始就失敗了。
之前還沒玩夠,不想有孩子,如今孩子也不是你想有就能有的。
他如今多落魄啊,住著狹窄的出租屋,想要借些錢時,不是永不打通就是直接掛斷,更多是很直接的黑名單。
有的是還在手機裡一通嘲諷,簡直是一手好牌打成爛牌的經典案例。
就安心的做個二少,它不香嗎?
還追求真愛,現在是真正的銀行卡裡沒一分錢,真愛還沒走,那也是真的挺真的愛。
是他們這些隻有塑料愛情的闊少羨慕不起來的啊。
醉酒消愁愁更愁,想醉的稀爛從而忘記這人間的惡意,卻是發起酒瘋,在街上向天咆哮,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被一輛轎車撞飛,倒在一片血泊中,再是真安靜下來。
倒是沒死,隻是一雙腿嚴重受創,就這樣還沒能盼到唐安看望。
倒是白若雪在照顧他時差點暈厥過去,就在醫院中一檢查才知道是懷孕了,那兩人頓時就振作起來。
“我的孫子?”
唐安嗤笑一聲,將從公司前台送來的照片隨意甩在辦公桌上。
“被人戴了綠帽都不知道。”
秘書低下頭,隻裝自己是聾子。
而沒有錢一直在醫院調養,車禍也不是撞他之人全責,醫藥費對方報了。
再有部分的賠償金,所以王英傑一家三口靠著這勉強度日,卻遲遲等不來他母親登門來接孩子。
王英傑坐了輪椅,讓白若雪抱著孩子,推他去上門,卻進不了大門。
唐安沒好心告訴王英傑兒子不是他的,但有看熱鬨不嫌事大啊。
對王英傑抱有很強惡意的人就登門來了。
至於為什麼對他惡意這麼大?
因為他們就總想著自己若是王英傑,就算一輩子那浪蕩那也是強過世上百分之**十的人,永遠活在母親的光環下也不看看那光環是多大多廣闊。
偏偏自己不是,那不甘啊!
那麼強的女人的兒子卻混的這麼慘,很多聰明人隻背後當笑話說說,那也有不怎麼聰明的人就上門挑釁了。
然後,王英傑就傻了。
“他是個雜種?你綠了我?”他傻傻的看著白若雪。
白若雪手足無措的連連搖頭。
王英傑一把扯過她手,她反應不及,被扯倒在地。
當下就被王英傑抓扯著頭發按在輪椅的扶手上,用手扇、用手肘捶。
來說風涼話的人見一下就鬨這麼厲害,王英傑毫不猶豫就就相信自己的話,那也是慌了,然後轉頭就跑。
白若雪原本還想解釋,但被按著就是一頓揍,那也是得反抗啊。
王英傑是男子,可下身不便,白若雪奮力還是掙脫出來。
“我因為你落到這個地步,你還敢綠我,讓我養野種,讓我把他帶回去?”
王英傑狂怒之後也是大喜,“對!他一定不是我的種,不然我媽怎麼會不讓他進門!”
他隻覺得恍然大悟了。
“現在一口一個媽,也不看看人家要不要認你!”
白若雪按著刺痛不已的頭皮,在看地下大把脫落的頭發,身上被剛才狠狠擊打,渾身都痛。
再看過活像三四十歲老男人的王英傑歪斜的坐在輪椅上。
濃濃的厭惡從心底冒出,再也抑製不住,指著他鼻子便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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