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弟子當中可有不少是聽命於夫人的,目光閃爍不定,都是看到家主臉色青紅漲紫。
已知道此言並非對方汙蔑,便是不全真,也不全假,紛紛決定得空便飛鴿傳書給夫人。
“你竟敢如此抹黑我的母親!馬家不會放過你,我外祖林家也不會放過你的!”馬萍萍趴在地上哭著喊道。
“比起對付祝家還是先瞧瞧你們馬家是如何大熱鬨,這段時間赤火魔教猖狂,眼看大家人心惶惶。
中間有場小熱鬨看著也讓大家心中鬆快鬆快,這也算是你馬家做了件好事兒,若剿滅魔教也當立得一功。”
記功勞?在對付魔教之際讓滿江湖之人看遍熱鬨嗎?
各勢力聚集處此起彼伏的悶笑聲傳出,成了壓死駱駝最後一根稻草。
“噗”的一聲,馬家主噴出一口老血,被氣的內力衝撞在經脈受了內傷。
隨即眼珠滲血的手臂猛然甩出一根喂了毒的幽黑暗器直射而出。
唐安屈指一彈,暗器當下原路返回,直射對方自己的胸脯。
馬家主身子一顫,直挺挺地朝後倒去。
還是眼疾手快的一個長老勉強冷靜的從他懷裡摸出解藥快速給他喂下。
卻已是半邊酸麻不得動彈,想來這次元氣大傷,沒個一年半月是彆想養好的了。
“刷刷刷——”
馬家弟子一個個神色大怒抽出武器,祝家弟子便直接劍鋒直指於他們。
兩家弟子劍拔弩張,但到底馬家受欺辱非常,卻是長老家主一個個都倒了,便是一窩蜂全上也不敵祝家主的那一對袖袍。
隻覺在江湖豪俠好漢的眼中丟儘了臉,心中對私德有損的家主失去敬畏,一個個羞愧的埋下頭。
“何必著急離開,這五口小家是如何有著法子大家一起和睦和愛融洽,夜間如何安排。
馬家主之能耐,稍多了些妻妾就後院生亂的前輩都想一探秘訣呢!”
本來看著暗暗心中刺激的一些家主和掌門,有的便臉色不對的輕咳一聲,感覺自己有被內涵。
馬家主已是無絲毫臉麵繼續留下。
打是打不過,對唐安尋仇也隻能壓在心中,當下被長老扶著,馬小姐被弟子抬著搶下山去。
隻是這馬家從次以後乒乒乓乓熱鬨不絕,便是江湖,對女子也不能像對男人那般寬容。
馬家主與夫人的妹妹有染,那隻是男人玩玩。
卻不能自己夫人將她自己情夫表弟接到了家中,仿若一對夫妻。
最關鍵的是,還將他瞞得死死的!
至今才被外人當眾抖落出來,可見他身為家主對家族的威信與掌控力多低。
便是一回到家氣勢洶洶問罪不成,反被馬夫人指著鼻子怒罵。
馬夫人娘家勢大,她的妹妹隻是庶妹,家主卻是同母哥哥。
更是自己的娘家倚仗母親的娘家,也就是馬夫人的外祖家。
扯開了馬家的遮羞布去,馬家主與夫人鬥成烏雞眼。
祝家更是蒸蒸日上,還來不及討論出報複祝家個所以然。
祝家弟子上下已是征討魔教的主力軍,為整個武林立下大功,更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了,隻能生生暗製住怒火。
而那起先出言挑釁的馬小姐事後其父親馬家主隻覺得唐安那幾句話是不是意思這不是自己的親女兒?
他養了個野種?!
而其母親又是重男輕女,有了一對雙胞胎大胖兒子,對其頗是冷淡。
畢竟讓自己名聲儘毀!
她本人再長出來滿口參差不齊又很是脆弱的牙齒,期間臉變得有些扭曲。
日日夜夜隻恨得要給唐安紮小人,對方卻已是武林大高手。
隻能下半輩子都在悔恨,當初為何要該死的芳心衝動為根本和自己沒大關係的狗屎心上人出言!
隻悔之已晚,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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