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火把或蠟燭看向了彼此靠近的人,越來越多的人聚在一起。
“雖是祝家過於莽撞,但在晚上偷襲,也是有失光明磊落!”
便有人正義凜然的道。
“那我等便一同上去一見祝家主可是需要相助。”
一人提議,多人讚同。
就不知是真心相助多還是趁機看看熱鬨再或解氣多。
“我等聽至祝家所在有異,祝家主可是需要搭一把援手?”
“或是祝家有弟子被潛入賊子所傷,不可大礙?”
眾人被祝家一個弟子請入石屋,便見唐安一身整潔玄色長袍,長發披肩隻餘一根玉帶挽起。
在明亮燭火下正見瑰姿豔逸,玉容姝麗,隻是一雙星目沉沉生寒,瞳仁更是漆黑如點墨,滲著幽涼。
本來想隱晦說些風涼話的多人甫一開口,皆化作關切。
“多謝各位好意。”唐安緩緩起身,清音平靜。
“卻不是我祝家有失,不過各位來得正好,賊子膽大包天亂我武林正道共論魔教之事。
已被我擒下,便一同做個見證將之處決。”
眾人麵麵相覷,前後附和。
便隨唐安來到祝家這片石屋之後,可見幾個弟子看押下一個隻手足被繩索所縛的男子。
約莫三十歲出頭年紀,模樣生得不算差,縱使狼狽,卻也看得出四肢修長,濃眉朗目,鼻梁高挺。
臉上兩個腳印,卻本是皮膚白皙,當是個相貌堂堂的青年。
“這是……”有人皺著眉,看著眼熟卻一時認不出。
“哦哦我想起來了!”一個人突然喊道,“是百麵百人探花賊連惜花!”
“啊!這名聲不是全然壞的采花賊?原來真模樣是這樣的!”
有人湊上去仔細打量,又在看管祝家人的冷視下訕訕一笑,退後一步。
“此等關頭做梁上君子,滿口汙言穢語,當是人頭點地,以絕後患。”
唐安殺機突起的厲聲道。
“女俠饒命!”本來一副束手就擒、神態萎靡的連惜花一個激靈連忙求饒。
“還有甚狡辯的?”唐安秋霜在手,似在他死前任其掙紮一二。
連惜花四肢冰冷,心頭發慌。
“祝家主饒命,小人隻是仰慕您天香國色傾國傾城故此一時豬油蒙了心才做下這等糊塗事!”
“我任打任罵絕無怨言隻求饒了小的一條狗命,還儘可發毒誓,以後絕不與祝家對上。
再或有差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與你這等狗賊道不同不相為謀!”唐安不為所動。
連惜花也算一方好手,易容術與輕功冠絕絕大數習武之人,又是雖花心好色卻也機警小心。
可謂出道江湖十多年第一次翻了這麼大一個跟頭,更清晰感受到對方真對自己起了殺心。
眼看對方雖美且年紀輕輕卻心性冷酷成熟,絕非可以說服,當下胡亂看去。
待看到不少熟麵孔,頓時心喜的大聲求救。
“各位大俠饒命,小人雖都是輕浮浪蕩的名聲,卻也是不乾那等專強迫女子的喪儘天良淫-棍之事,都是你情我願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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