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主一手如同軟鞭,沒有骨頭一般地向唐安不斷甩去,勁力狠辣陰毒。
唐安目光如深淵,將他上下掃視過,一掌探出,掌緣如刀,已是將其手腕齊根斬落。
對方吃痛大吼看了一眼掉落在地的血手掌,另一隻手更是奮儘平生之力猛向唐安臉上刺去,如同毒蛇吐信。
唐安緩緩抬起一手,在對方手勢不斷變動之時,突然間也似一隻手沒有骨頭般,“啪”的一聲打在他的手臂上。
當下如同鋼鞭抽出,衣服破裂之聲下,又對準他的脖子一打,又“咯嚓”一聲,被扭過脖子,氣絕。
接下去所有人都驚駭的眼睜睜看著自己不管是出自己家族所傳武功內功還是通過其他手段所來的招式毒招。
對方不管是屈指還是用掌出拳,都儘數一起擋下,第二次再出手便是用他們方才所出招數。
然後一個個就不用再讓對方出第三招,當即肝膽欲裂的掉頭就跑。
但最終男子跪倒在地衝天磕頭,家族滅門血仇到底還是儘報了!
而唐安隨意翻了一下秘籍,卻是她抬步上去,一腳踩在對方手上,“哢嚓”,當下廢了他一隻手。
“四方樓拿錢辦事,銀貨兩訖。
既是報仇後未自行奉上,本座便自來取。”
她一腳又是向對方脖子碾去,卻是放鬆力度,由著對方掙紮起來。
數個下屬麵色被麵具覆蓋的圍上前,男人沒有半分掙紮力度隻求饒。
但唐安自顧自一招招的打在他身上,他便隻能被迫的還招。
口口聲聲大喊會將真的完整的秘籍奉上,卻隻是被迫滿身功夫使了一遍。
“大人饒命!小的還有其他功夫沒有學過,但是背下來了,隻要大人饒命……
小的還有彆的一比錢財在,以後這條爛命都由大人驅使——”
知道使過一身武藝就是沒命之時,男人顧不得擋過一掌拍來,跪伏在地,不斷磕頭。
卻“波”的一聲響,成為在世上聽到最後一道聲,已是腦漿迸裂。
而唐安滅過二十餘條性命,身上滴血不染,手順過唯一歪斜一些的袖子,抬步踏去。
“四方樓的人最近可攪和了江湖不少風雨,剛平了個赤火魔教,莫不是又來個四方樓?”
林家方圓百裡內冷冷清清,沒有半絲人煙。
而在滅了林家主事之人,樓主為前,四方樓的屬下跟在後麵,堪稱大搖大擺的離開。
而在來到郊外,一道吊兒郎當晃動的身影猛向一棵樹後一縮。
“不會又是去滅了哪家吧?”
這麼一想,苟必安臉色凝重,抬出一步,卻哭喪著臉又縮回來。
“估計打不過——”
“打不打得過得打過一場再說。”幽涼的聲音突然響起。
苟必安臉色一變,忙急回頭看去,一手虛擋在身前。
“閣下便是新任四方樓樓主?
老家夥老眼昏花竟然沒認出來,失敬失敬!”
他嗬嗬笑著,心中卻著實發怵。
這人方才還在遠處被他警惕瞧著,心中稍微那麼一想,一花眼就到了他身後,這等身法簡直聞所未聞!
再看過快速包回來的四方樓之人,苟必安連思脫身之法。
“我四方樓拿錢辦事,一心為顧客,隻要付我四方樓的錢財到位。
卻不同那等無法無天魔教之徒,本座從不輕易濫殺無辜。”
唐安頂著四方樓樓主馬甲淡淡說著,不知道的還當她說起已被覆滅的赤火魔教是多麼的正氣凜然。
即使她剛滅了一家子的的習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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