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出言調戲的男人湊上前,輕挑的吸一口氣,“那你陪陪我們玩吧。
黃家現在出了點問題,這次跟我們玩了有幾分情麵,以後有什麼請求也就不會抹不開嘴。”
“不要。”黃桃輕聲說道。
她站著一動不動,男人隻覺得她意動了,卻又故意拿捏,更是來勁。
黃桃又說了聲不要,男人已走到她身後,一副圈著她的姿態。
黃桃抬起了頭,冷冷道:“聽不懂嗎?聽不懂人話嗎?”
她蒼白的臉蛋戾氣橫生,“聽不懂人話就不是人!不是人的東西需說什麼人話?”
話音剛落,她猛的轉身,和身後男人距離很近,麵無表情的抬起右手。
就見寬大的袖子竟滑出一個榔頭,對著男人的右肩就是不輕不重一敲。
男人臉皮瞬間抽緊,身後的男人大吃一驚,上前就要阻止。
黃桃單手劃開美工刀,不輕不重抵在疼得欲生欲死的男人脖子上,壓出一條血線,她神經質地笑道:
“你們都知道我是美術生吧?這段時間調出來的紅色顏料就是不滿意,讓我瞧瞧據說血是帶點藍色的。
但我看著就是再純正不過,最讓我滿意的紅色,一定會是最鮮豔最純正的,我陪伴你,你給我點血好不好?”
她一口森白的牙齒,一張一合吐出清晰無比的話。
男人差點沒嚇尿。
大急的喊聲傳來,“桃桃你乾嘛?”
黃桃眼神一閃,深深吸一口氣,猛的轉身。
江月上前,一把將她拽到身後,轉向兩個男人怒氣衝衝罵道:
“你們隻當黃家出事了,我江家可還好好的,你們是什麼貨色?給我滾!”
“醜得我們眼睛疼,有多遠滾多遠,你飛少可不想把你們攆的跟狗追似的。”
苟飛對神神鬼鬼的能被嚇得哭爹喊娘,對上人,尤其家世不如自己的,那就彆提多倨傲了。
兩個男人不斷退後,狠話都不敢放,還是沒受到傷害的男人扶著傷兵快速的跑開。
“桃桃你可彆做傻事,他們騷擾你,你跟我說啊,乾嘛自己動手,我讓我的保鏢候著他們套麻袋,到時候你再提棍不就好了!
乾嘛將自己置於危險,還落人話柄?而且刀抵著脖子,給兩個猥瑣男人賠上自己,一點都不酷!”
江月搖著黃桃的肩膀,喋喋不休的告誡道,滿臉後怕。
秦朗和霍炎被一陣咂舌,果然現在的女生是越來越彪悍。
“幾次了?”
唐安走到黃桃的麵前,看著她的身後,目光似沒有聚焦的問道。
江月連忙衝著黃桃解釋道:“這真的不是騙子,前幾天張宇那莊園發生了那怪事,我親眼所見,這一定是大師!
不要看她比我們還小,但是有真本事,桃桃你快說,不然你真出事了——”
唐安打斷,看著黃桃的眼睛,“被在夢境拉入陰地第幾次了,或者說舉行了多少次拜堂婚禮,卻沒有成功?”
黃桃深深吐出一口濁氣,一時無言。
“桃桃,你是不是冷啊?”江月才發覺在這夏天她還穿了三件衣服,裹得嚴嚴實實,仍然身上冷的有些發抖。
黃桃搖搖頭,平靜下來,迎著唐安的目光,“四次。”
唐安點點頭,實話實說道:“最多再來兩次,即使你自己破壞了。
你本是生人,卻屢屢拉到陰地,一口生氣不斷的被衝散汙濁,即使因為體質特殊,也會變成半人半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