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命人把你扔出去。”唐安說著按下響鈴。
賀丞雙手抱著桌腿,卻依舊被安保拖下,好在隻是拖出這個書房,將他扔回到自己的儲物室去。
一夜他沒有鬨事,翌日早上,用麵如死灰的狀態盯著唐安用早飯,接下去一連幾天也沒有動靜。
“拿下馬家,陸總接下去可以大展手腳了。”
會議廳中,沈立君看著唐安,欣賞的說道。
隨即他試探道:“賀家一切自救手段,在陸總進攻下毫無抵抗能力,馬家這個賀氏以前的堅實盟友就是賀家的前車之鑒。”
唐安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車水馬龍,而在新悅大廈下,以她絕好的視力可以看到在公司大樓前鬨事卻被保安壓製的馬家人。
“或許我沒有沈總所說的那樣英明神武。”她轉身看向沈立君。
沈立君朝她走來兩步,含笑道:“哦?願聞其詳。”
“馬家人始終不信我的個人能力,覺得我隻是個傀儡,背地詆毀我的為人,更是暗中以我的私事來做手腳。
於是,我也隻能先斬斷它的手腳。”
唐安笑靨如花,柔和的金光鋪在她周身,卻在她眉目間的灼亮下,略顯暗淡。
沈立君腳步一頓,隨即若無其事的笑道:“那更可看出陸總的手段高明,堪稱殺伐果斷,在下自愧不如,更加期待下一次的合作。”
唐安伸出手,“或許不用太久。”
二人對視而笑。
卻是變故來的如此之快。
賀丞如今可以離開莊園的大門,以唐安所說是馴服過程中總要給點甜頭。
而被困在莊園已經兩個多月了,但他始終融入不進去,覺得那就是個陰間建築。
在煩悶之時,入目皆是一張張冷漠的表情。
於是他會走出大門,沿著路徑散散心,累了,停下望望風景,心情輕鬆一些就轉身回去。
這對於以前的賀少,簡直是變化翻天覆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這麼清心寡欲。
望見天邊烏雲彙聚,好似風雨欲來,穿的有些少,賀丞扯了扯外套,左腿平空一踢,準備回去。
卻是轉瞬間,身後傳來動靜,接著就是兩道黑影撲來。
看到伸來的毛巾,賀丞在迷惑間已是抬腳踹去,同時彎腰偏身,但對方是有備而來。
賀丞膝蓋和腿彎同時受到重創,接著一根棒球棍正砸在脖頸處,渾身一軟,同時濕毛巾蒙住口鼻。
眼前陷入黑暗,賀丞失去了意識。
司機猛踩刹車,刺耳的聲響中,避開迎麵衝撞來的卡車,同時兩輛汽車停下,黑西裝大墨鏡的保鏢團團將唐安所在的車圍住。
唐安目光一轉,看了眼身旁的手機,刹那間手機鈴聲響起,卻是副駕駛的女秘書轉過頭。
“陸總,是馬家的人。”
“狗急跳牆。”
唐安不見喜怒,拿過自己的手機,接過管家打來的電話。
目光透過擋風玻璃,看過混亂一片中倒翻在地的卡車。
“外麵果然危險,可惜沒有人會保護你,賀少。”
唐安一打手勢,女秘書接通電話,嘶啞至極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
“陸總,恭喜躲過馬家為你設下的身死之局。”
“那麼接下去與你愛恨糾葛不清的賀少,能否勞動您的大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