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辛苦了……你怎麼這麼高興的樣子?”
“嘿,這次可真的是刺激,我很久沒有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了。那種冰山當麵塌下來的感覺,還有被大浪追著的感覺,我都以為我回不來了!”
“損失怎麼樣?”
“要不是你一直強調底倉進出一定要關水密門,我看我們從浪頭上拍下去就上不來了!人都揪回來了。傷的不少,斷了兩條腿,磕掉了不少門牙,都是小事。就是我的交通艇報銷了,全灌了水。還丟了兩把雪崩。嘖,浪太大了,抓住了人實在沒有功夫抓。機槍沒事,已經拆下來,在保養了。”
“人沒大事就好,那些東西都無所謂。”
從那樣的大浪裡活下來,生活還能自理就算沒大事。
萊昂納多也來到了窗戶旁,他看著黛朵號拖著刀,5個炮塔對追上來的大船輪射點名,過了一會兒他就感覺有些無聊了:
“你的戰術就是靠武器優勢這麼壓著打?”
“不然呢,團長你手裡有霰彈槍,還會傻乎乎和人拚刀子嗎?”
“不會,但是你這個打法給人的感覺怎麼說呢,怎麼這麼猥瑣?”
“拖刀點歌就能贏,有什麼必要去肉搏呢?”
波魯聳了聳肩。
黛多號掌握了完全的主動,被黛朵號吊著錘的那一方完全是另外一種感受。
看著身前最後一條大船猛地騰起火焰,漸漸停在海麵上,渾身刺青的光頭男人伸出手,抓住一個穿著臟兮兮的煉金術士長袍的人的脖子,把他懸空揪到了自己麵前:
“蠢貨!你造的船已經被人家輕輕鬆鬆摧毀一半了!你說說,你這個船除了浪費材料起到了什麼作用?快?哪裡快?人家保持著這個距離,追得上嗎?魔法飛彈攻擊?媽的,你夠的著麼!”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扇了那個可憐人兩下,打得他滿臉都是血。
那人吱吱嗚嗚的還在辯解什麼:“這麼大的船,不用風帆到這個速度已經很……啊!”
光頭男人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幾顆牙在甲板上蹦蹦跳跳。仿佛還不解恨,他狠狠的罵道:“看看人家的船!隔著那麼遠吊著你錘,還掩護跳幫?靠什麼掩護?跳什麼幫?這個一敲就碎的護盾嗎?然後從自己的幫上往海裡跳?去你娘的!”
他用力把已經被捏的翻起了白眼的煉金術士摜在了甲板上,高喊一聲:“全部上跳板!!放棄大船!按老規矩,全部上!跳上去打!我帶頭!看我的旗幟!全部殺光!”
一麵血色的骷髏旗升上了桅杆,這一變化同時引來了雙方的注意。
“勇氣可嘉!”
波魯點了點頭,他再次接過了炮塔指揮權:“所有炮塔,瞄準那艘升起了骷髏旗的大船!一號炮塔引導射擊,瞄準好了就打!”
忽然間,波魯注意到那條大船上的人紛紛抱著什麼奇怪的東西,在被攻擊前猛然跳下了海麵!
“什麼情況,剛剛還掛出這麼囂張的旗幟,這就跳海了?”
他轉過身來,看著艦橋裡的諸位:“不會這麼狂野的旗幟,其實是投降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