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傑從樓上跑下來,滿臉嚴肅的說:“我中咒了,你們呢?”
白秋葉點了點頭,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發出了一聲嘲笑。
“你們就安靜的等死吧。”
王穀抬起了手,就在白秋葉以為他要把這兩個NPC殺掉的時候,他轉過身走到門邊。
門被打開之後,王穀站在門邊對外麵說:“你們中咒沒有?”
門外傳來了胖子三人的聲音:“中了。”
王穀向他們招了招手:“先進來。”
三人在外麵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走進屋子的時候表情有些懵逼。
兩個NPC看見他們後,臉上的笑意更甚:“原來外麵還有人啊,這可是你們自找的。”
白秋葉說:“剛才你們倆說的兒獸和失蹤的事情都是真的,但是還藏了這件事情沒說?”
那個男人說:“當然要說真話,不然你們怎麼會相信我,繼續留在這裡浪費時間。”
留在這裡對於白秋葉他們而言並不算浪費時間,因為收集到的信息讓他們完成了第一項工作。
但是因為花了時間沒有及時離開,所以被詛咒也是真的。
莫傑走下樓梯說:“前四個小時不能解咒,所以我們得熬過去,之後我可以把咒解了。”
胖子鬆了一口氣:“幸好這次有你,不然一直持續到結束,可有得受的。”
那個男人突然冷笑了幾聲:“你們以為4個小時就這麼好過嗎。”
白秋葉轉過頭看著他:“詛咒我們的是什麼東西?”
那個男人隻是臉上帶著笑意,卻並不回答。
東方檀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領說:“你如果不說,我們就殺了你。”
那個男人說:“你們不可能殺了我,你們隻要還想活過前4個小時,就絕對不會──”
他的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東方檀後退了一步,看著眼前的一幕瞳孔收縮。
那個男人正說著話,腦袋突然掉到了地上,身後的牆上血濺三尺。
他的老婆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尖叫聲,扭著頭看著滾到腳邊的那顆腦袋。
白秋葉把西瓜刀上的血跡甩乾,也沒有用布重新包上,而是對他老婆說:“現在能說了嗎?”
腦袋就在麵前落下,東方檀受到的驚嚇並不比男人的老婆少。
她僵硬的轉過頭看向白秋葉,抬手擦掉了兩滴濺到臉頰上的血跡:“下次能不能打個招呼。”
王穀看著白秋葉,臉上沒有表情,但是嘴角向下撇了撇。
其他幾人也被白秋葉一言不合砍腦袋的行為驚到,震驚地看著她。
雖然白秋葉突如其來的行動讓大家都受到了驚嚇,但是效果卻非常顯著,男人的死果然震懾到了他的老婆。
白秋葉問:“到底是誰的詛咒?”
那個女人結結巴巴地說:“是,是死去的人。”
“說清楚點。”白秋葉抬手彈了彈西瓜刀的刀刃,金屬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讓女人縮了縮脖子。
“做旗子不止需要兒獸皮,還得賠上一條人命。”那個女人說,“所以來複仇的不止是兒獸,還有因為做旗子死掉的人。”
她的話音剛落,貝馬猛地轉過身,一件像標杆一樣的東西扔了出去。
王穀問道:“怎麼了?”
貝馬說:“後麵有人。”
王穀走到門邊,打開門在門外走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把貝馬的道具撿起來還給他。
“是你的錯覺。”王穀說,“怨咒開始生效了。”
貝馬心有餘悸的接過道具:“我們等會兒不能分開,和彆人在一起至少可以互相提醒。分開之後就真的隻有和空氣勾心鬥角了。”
白秋葉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心裡卻不這麼想。
狀態提示上,雖然說了感覺到自己被觀察的時候有可能不是被真正觀察著,但是並沒有說過每個人不會同時出現錯覺。
如果他們同時出現了錯覺,然後因為一次一次錯覺精神緊繃,物極必反後放鬆警惕,就很有可能在被真正觀察的時候一網打儘。
王穀對白秋葉說:“再問問她要怎麼判斷什麼時候是真正被注視。”
白秋葉把西瓜刀往那個女人的脖子上一比,她還沒開口,那個女人就連忙說:“被真正注視的時候和產生錯覺的時候不一樣,雖然最開始可能會搞錯,但被注釋的時間一長,就會出現變化。”
白秋葉說:“如果被真正注視了,會遇到什麼危險?”
那個女人說:“我不知道。”
白秋葉的刀刃離她的脖子更近了一些:“你老公也不知道。”
那個女人解釋道:“我是真的不知道,畢竟經曆過這種事情的人已經死了,他們怎麼可能回來告訴我們究竟是什麼。”
白秋葉說著把西瓜刀收了回去:“好吧。”
那個女人還沒鬆一口氣,就看到自己的懷裡被塞了一張旗子。
她頓時臉色大變,驚恐地看向白秋葉,卻看到白秋葉一臉和善地微笑著。
白秋葉說:“我們幾個中了怨咒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今天碰過這麵旗子。”
那個女人尖叫起來:“快點把它拿開!!”
白秋葉壓根不聽她的話,繼續說:“我也沒想到隻是碰碰這麵旗子就會被詛咒,所以拿你試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