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太多要求,妾室不能踩我的臉麵,我不會在孩子身上動歪腦筋,咱們夫妻互敬互愛,互相扶持就是最好的局麵。
我不需要愛情,您不用為難,你愛不愛芍藥與我無關,但她若恃寵生嬌來踩我的臉,就彆怪我不客氣。”
簡而言之一句話,我給你臉麵,你也要給我尊重,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徐家女果然了不得。”
陽哥反倒笑了,她很有趣,反而讓自己多了幾分尊重。
他其實瞧不起宋氏,壓根不像大婦的派頭,軟綿綿的提不起來。
“好說,您這事第二次成親了,您說要是第三次還有姑娘敢嫁給你麼,總不能都是彆人的錯你沒錯吧,咱們互相兜著點就得了。”
徐氏也亮了爪子,我不好欺負。
“這算不算是敲打我?”
陽哥麵帶笑容,眼裡還有促狹的笑意。
“您怎麼看我無所謂,我是來過日子的,不是來談情說愛的。”
徐氏是個事業咖,對情愛沒那麼看重,在外遊曆幾年,眼界和心胸都非一般可比。
她的人生經曆也注定了不會把情愛掛在心裡。
這才是徐家老爺子選她的重要原因,陽哥和宋氏婚姻失敗,就是宋氏過於注重情愛,忘記了身為嫡妻的責任。
婚姻是責任是義務,是擔當和守護,情愛隻是鹽用來調味的,不能單獨作為主菜上一盤鹽。
“你這麼想我就放心了。”
“嗯,你還要繼續幫我算賬麼,你要是不想幫我乾了,我找我丫鬟乾。”
徐氏知道自己剛才刺痛男人的自尊心了。
陽哥氣的一口氣哽在胸口,狠狠的瞪她一眼。
“乾,我沒說不乾。”
“那你快乾,不然天黑又該困了。”
這話很像是哄小孩子的,精準的拿捏預判了即將到來的招數。
“你弟弟怎麼受得了你的脾氣。”
“我是長姐,他們隻要受著就可以了,沒有反抗的權利。”
徐氏的脾氣其實很硬的,猜也能猜到,一個女娃失去了生母,獨自帶大弟弟管家理事上族學;
又迎娶繼母又緩和父母關係,還來還遊曆打點宗族生意,聯絡長房的人脈資源為自己所用,但凡性子軟弱一點,就做不到這些。
剛成親什麼狀況都在意料之內,現在亮相比以後暴漏要好很多。
夫妻倆沉默著開始乾活,徐氏乾活挺快的,不一會就弄得差不多了。
“行了,賬也對上了。”
“嗯,乾得不錯。”
“我都給你乾活了,有沒有獎勵。”
陽哥似乎忘了剛才針鋒相對的尷尬,還主動湊過去嬉皮笑臉的問。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擱以前宋氏這樣說,一準摔了袖子就走人了,理你的空都沒有。
但對著徐氏他好像願意低頭,可能因為徐氏的態度比宋氏跟更,也更無所畏懼。
徐氏瞅他一眼,看他眼巴巴的,眼裡有著求和討好的意思。
從小抽屜裡拿出一個荷包遞給他,“給你的,我女紅不好,你湊活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