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岑:“有必要嗎?你把我的名字從戶口本上除掉,把我的名字給你初戀的女兒,還派人打斷我兩根肋骨,甚至差點把我打死,如今,你還有必要再關心我的死活嗎?”
武宏盛:“你聽我說,這一切爸爸都可以跟你解釋,你現在在什麼地方?你先告訴我,我慢慢跟你解釋好嗎?”
白慕岑偽裝的情緒的繼續暴走著,演技了得,若不是白敬岑跟溫大一副淡然的樣子,羅西真的以為這個丫頭是瘋了。
當年其雖然被綁架,但因為白敬岑是她繼父,根本就沒人敢動她,雖然一開始沒被認出時被丟在了小黑屋,但她一個人撂倒了所有人,怎麼可能有人能讓她受委屈?
白慕岑語氣突然的冷靜,情緒似乎也平穩了下來:“十年前,溫家破產的事情跟你有關對吧?”
武宏盛鬱悶了:“溫家破產是因為你外祖父經營不當,那幾年一直在虧損,但並沒有到破產的地步,那時你跟蘇亓走的比較近,但蘇亓的母親並不是一個合適的婆婆人選,就故意讓媒體渲染溫家進入危境,讓你看清蘇家的真麵部,斷了這念想。”
白慕岑:“羅西手中的那批貨跟你有關係嗎?”
武宏盛:“你聽我解釋,當年的事情我並不知情,有人給我看了一樣東西,說是新興材料,其實不過是那批貨中的一個樣品,本來我們是準備買下的,但羅西突然把價格抬的很高,我們買不起,便隻要放棄了。”
白慕岑:“可那批貨是由我舅舅親自運送的,溫家那年是真的破產了,正是因為那筆貨賠了不少錢。”
武宏盛頓住腳步,愣住。
白慕岑是他親生女兒,天賦異能,根本不可能會被人隨隨便便給抓住,如今這般,隻能說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白慕岑聲音冰冷,繼續道:“當年我以為你是沒有經商頭腦,不能為溫家幫上半點忙,所以我外祖父才開始排斥你,逼迫你離婚,然後讓我繼父上位。
前不久我發現當年你們離婚,是因為你出gui未遂被我外祖父逮了個正著,所以淨身出戶,沒有半點掙紮。
但現在,我才發現,一切事情的源頭都是你自找的,因為那批貨被你們拿了一部分,羅西以為其中重要的東西被你們給拿走了,他在a國沒有人脈,不敢問你們強要,還怕被你們滅口,就死活不承認自己劫了那批貨。
找不到貨,我們就得賠款,一筆不菲的錢,要不是當年我繼父的幫助,溫家走不出來。而那段時間你做了什麼?”
溫家最艱難的時候,白慕岑父母還沒有離婚,我親生父親一心忙著實驗室,因為不懂生意上的事情,半點忙也幫不了,袖手旁觀不說,甚至還出軌未遂被逮個正著。
離婚之後,白慕岑當年還叫溫阮,本來都打算隨他姓了,因為他工資低,不允許她再過還在溫家時候的生活,她身邊的所有家教被辭退,去報最普通的興趣班,沒有人接送,她一個人騎單車、做公交。
她那時學東西特彆快,就算是溫家給她找的那些頂尖的私人家教,也是要隔一段時間就要換一批的,而普通的興趣班根本就滿足不了她,她故意不去、故意逃課,作為父親,他就像什麼都不知道,甚至覺得,送她去上學、去興趣班,就是把她給打發了。
白敬岑派人偷偷的保護她,把她之前的私人家教請回來,並且還親自教她東西,被她親生父親知道了,大發雷霆。
可當年她被綁架時候,是她繼父白敬岑毫不猶豫的衝過去救的她,而作為親生父親的他,有片刻遲疑。
當時候距離的遠,遲疑的時間也很短暫,但是她能感覺出來,白敬岑是因為喜歡她母親,進來也喜歡他們兄妹,並且會為了這個家的任何一個成員都奉獻出自己的一切。
而她親生父親,眼裡隻是實驗室,是他的科研項目。心底隻想著不虧欠人,但這個‘人’字當中不包括家裡人。
尤其是幾年前,她羽翼漸豐,該學的東西都學的差不多了,下定決定回到他身邊,他對她的關心也無非就是不能早戀,不能打架,然後偶爾送她上學。
白慕岑:“本來我還覺得要套你一些話,如今想想,我們所代表的利益不同,等著跨國官司吧。”
隨後掛斷電話,麵無表情、近乎絕情。
這批貨,當年是白敬岑賣給f國的,由白慕岑的舅舅親自簽訂的單子、親自押送並且丟失的,其中一部分貨被a國的一個實驗室拿走了。如今去要,怕是裡麵的重要新型材料也被對方給研究透了。對方想必也謀了不少利。
如今最關鍵的,就是打官司,把損失降到最低。
羅西看著白慕岑,突然跪在地上:“除非我死,以後我願意鞍前馬後為你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