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樣?墨家是在自己的地麵是公布自家的秘密,難道想去砸場子還是讓國子監也舉辦一個什麼展?”孔穎達將手中廣告單重重的排在桌麵上,嗬斥道。
劉宜年頓時臉色通紅,訥訥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忽然他眼睛一凝,頓時瞪大了眼睛。一把將孔穎達手中的廣告單搶了過來,不敢置信的看著廣告單。
“怎麼了?”所有人都詫異不已。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劉宜年不理會眾人,發瘋似的口中一直重複這句話。
“劉宜年!”孔穎達怒喝一聲。
劉宜年這才恍然從魔怔中驚醒,連忙道:“祭酒大人恕罪,下官失禮了。”
劉宜年攤開孔穎達桌上的廣告單,又從懷中掏出另一張同樣的廣告單,並排放在桌麵上。
“祭酒大人和諸位同僚請看,這兩張廣告單有何不同。”
孔穎達和所有的博士助教紛紛打量這兩張廣告單,紛紛搖頭道:“沒有什麼不同呀,一模一樣呀!”
“對,就是一模一樣!”劉宜年咬牙切齒的說道。“而且沒有一絲一毫的區彆!”
“沒有一絲一毫的區彆?”眾人大驚,連忙打量著兩張廣告單,不由得大吃一驚,這兩張廣告單不僅筆記一樣,而且其中的一個墨水多用了一點,以至於另一張也是同樣的地方也用墨較多。
“怎麼可能?”眾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氣,他們常作學問的人都知道,兩張紙不可能都寫得一模一樣。
沈鴻才忽然一愣,連忙從懷中也掏出一張廣告單,並排鋪在上麵,還是一模一樣。
很快,第四張,第五張,到最後整整齊齊八張一模一樣的廣告單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桌子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墨家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孔穎達驚疑道。
“這還不算什麼?下官還見過跟神奇的呢?”劉宜年苦笑著從自己的辦公桌上,拿出三摞厚厚的課業,一一發給眾人。
“沒有筆鋒,全都一模一樣?”沈鴻才呆住了。
其他國子監博士也呆住了。
“秦懷玉、程處默,尉遲寶林三人都是墨家子的朋友,而三人的課業和墨家的廣告單都是每張一模一樣,顯然都是用同一種方法做成的。”劉宜年分析道。
“據下官所見,墨家村再長安各個街道口,都在發放傳單,一天發的至少幾千份,可見這種方法能夠大量快捷在紙上寫出同樣的內容。”沈鴻才越分析眼睛月亮,激動道,“要是這種用這種方法來‘寫’四書五經的話,那天下的學子那還用抄書呀!”
眾人不由的眼睛一亮,這種墨家秘技可是關係到教化萬民的職責,日後肯定青史留名。
“這種秘技一定要掌握到國子監手中。”孔穎達和眾人眼神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