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想達到懸絲診脈是在太難了,整個大唐能夠達到懸絲診脈的又有幾人,我很期待墨家的絕技!”孫思邈公平公正的說道。
“定然不會讓孫神醫失望!”墨頓自信的說道。
“哼!”劉明成父子針鋒相對。
圍觀的群眾頓時一陣期待,這可是大唐醫學最高代表的三方彙聚,更何況還牽涉到還有醫學最高成就的懸絲診脈聲譽問題。
“孫神醫請!”
墨頓邀請孫思邈坐在主位,劉明成和墨五分彆坐在兩邊。
眾多國子監生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嘴角一陣抽搐,又是名家的手段。
比賽規則很簡單,一名患者由墨五和柳立誠輪流診斷,最後交給孫思邈評判勝負。
原本孫思邈還想著要求其他醫館的坐館醫生一同當裁判,不過這些坐館醫生紛紛推遲,說實話他們實在是沒有勇氣和孫思邈坐在一起,沒辦法,孫思邈隻好作罷。
“我來!”先天氣血不足的年輕女子第一個衝上來。
“小姐!此乃先天之症,需要長期調理。”柳立誠用懸絲診脈得出和他父親一模一樣的結論。
年輕女子點了點頭,對這個結果沒有太大的反應,默默起身直接走向墨五。
“小學徒,快點給我看,我還等著讓孫神醫診治呢?”年輕女子根本沒有把希望放在墨五的身上,而是最後的希望還是放在孫思邈的身上。
墨五尷尬的點了點頭,拿起一個布條模樣的東西綁在年輕女子的胳膊上。
“小學徒,你到底會不會診治,那這些東西糊弄於我!”年輕女子看到墨五拿出來東西,立馬暴怒,怒喝聲傳遍了全場,立即引起了全場的注意。
“怎麼回事?”全場的目光頓時集中在墨五桌上。
隻見墨五的桌子前麵擺著一個長方形的盒子,盒子延長出幾個幾根管子綁著一個一個長方形的布條,綁在女子的胳膊上。
“這是什麼?”
眾人看著這個奇怪的東西。
“此乃血壓計,乃是墨家為墨醫院專門研製測量血脈強度的器物。”墨頓高聲道。其實這隻是後世最常見的血壓計,不同於後世的精致,這隻是最初級的血壓計,而且都是純手工操作。
“血壓計!量測血脈強度的器物。”眾醫者臉色一變,把脈的主要就是探查脈象的強度深淺,但是這種把脈功底沒有三五年的功力根本就達不到,但是眼前的血壓計不一樣,操作簡單,就是一個小小的醫徒也能輕易的操作。
“有意思!”孫思邈感興趣的點了點頭。沒有想到墨家子果然沒有讓他失望,一出手就直接讓一個醫徒剩下了三年時光,這對推廣醫學可以了不得的成就。
“我就知道是這樣!”秦懷玉等人一臉興奮的說道。
他們幾個也算是對墨頓知根知底,當然知道墨頓的尿性,自從墨頓即將柳家父子的時候,他們就猜測墨頓一定藏有底牌,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