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豪商頓時一陣猶豫,嶺南畢竟偏遠地區,一萬瓶的確有些風險,想了片刻也就放棄了,不若將重注下在其他富裕的道上。
許傑連續喊了三次,無人再爭奪,頓時道:“好!恭喜陸老弟榮獲嶺南道的經銷權,作為墨家第一個合作夥伴,許某可以給陸老弟一個保證,一年後,陸老弟要是賠了,陸老弟賠了多少,墨家村全額返還。”
“多謝許掌櫃!”許傑給陸姓商人注入了一個強心劑,讓他心中大定。
隨後,江南道、劍南道、淮南道……一個個都拍出了天價,每一個都讓人咂舌不已。
尤其是河南道競爭更是最為激烈。鄭玄禮和錢家主爭奪的最為激烈的時候,被當地的幾個豪商聯合共同競標直接報價十萬瓶,一舉奪取。
而最後的關內道反而沒有那麼激烈了,而是鄭錢兩家聯合經營,同樣報出十萬瓶的預定量,一錘定音。
許傑見此不禁感慨萬分,方才鄭錢兩家還在爭得你死我活,轉眼間兩家竟然又聯起手來稱為盟友,少爺說的果然沒錯,這世界上沒有永恒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
至此,所有的經銷權都已經有了歸宿,整個魚狀元樓瞬間恢複出一片和諧,到處都是恭賀之聲。
得到經銷權的眉開眼笑,沒有得到經銷權也不虧,許傑大手一揮,每人贈送十瓶解千愁。
“不知我等北方草原各部如何能夠獲得解千愁的經營權。”此刻一個胡商突然起身道,眾人當然認得此人,此人長安城的胡商,壟斷了長安城大半皮草生意。
頓時眾人這才想起,除了大唐十道之外,在周邊可是還有不少國家。尤其是西域諸國,北方的草原各部,東北的高句麗,南方的南詔、大理,這些國家雖然偏遠,但是那可是畢竟是一個國家,如果運作得當,那可是一個並不小的市場。
頓時鄭玄禮等已經獲得經營權的眾人,頓時將目光投向許傑。
許傑頓時沉吟道:“墨家村解千愁產量有限,目前並沒有往周邊各國發展的意圖,南方各國,諸位能賣多少,那就全憑各位的本事了。”
陸姓商人頓時心中狂喜,嶺南道毗鄰南詔,南邊又有南洋諸多小國,趁著墨家產量有限這個空窗期,自然能夠大賺一筆。
“那北方呢?”
胡商頓時一陣希冀,北地冬季苦寒,酒乃是必備之物,解千愁如此烈的酒自然是上等之選,自然大有市場。
“不過墨家村也沒有多餘的產量供應草原各部,倒是為北方各族準備了一款新酒。”許傑伸手一招,頓時一個墨家子弟抬進來一個大約二十斤的重的酒壇。
“此乃當世最烈之酒,名為悶倒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