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聲響起!國子學歲考結束。
不少學子頓時鬆了一口氣,忐忑不安的將手中的考卷交上,師恩的考題看似普通,但是卻極難寫出經典來。
當然也有不少的學子自信滿滿,自我感覺良好,不由得麵露得意的神色,墨頓剛一走出丙舍,就看到一群人圍著韋思安正在相互吹捧。
“以小弟看,韋兄此詩句句之中,師恩如山,情深似海。定當一甲在望!”一個學子看著韋思安重寫的詩篇,一臉驚歎的吹捧道。
韋思安麵露得意之容,道:“師恩難忘!學生也是有感而發,至於排名並非在下所看重,唯有儘力而為,寫出對恩師的感激之情,不負夫子多年的教導。”
“韋兄真是才德兼備,當為我等學子典範。”眾人紛紛吹捧道。
“墨兄!墨兄素來乃是詩詞好手,不知可否將大作讓我等一觀。”韋思安正在受到眾人的吹捧,突然看到一旁經過的墨頓,不由得眼睛一亮,輕佻的說道。
在他看來墨頓乃是一個墨家子弟,而國子學博士乃是儒家夫子,墨頓又能夠寫出什麼感謝師恩的詩篇來?
如果墨頓寫得好,恐怕也有阿諛奉承的嫌疑。
墨頓還未說話,一旁的秦懷玉頓時冷哼一聲道:“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膽敢和墨頓比詩詞。”
他現在對墨頓可是絕對的信心,論詩詞,墨頓從來沒有輸過,在他看來哪怕是此詩篇就是難寫,對墨頓來說那也是小菜一碟。
“韋兄乃是我國子監的才子,並不比墨家子差哪?”韋思安身邊一個跟班傲然道。
“不若我等對賭一下,看看你和墨頓的詩詞到底誰的排名高,老子壓一千兩,賭墨頓勝。”程處默突然興奮道。
當初墨頓剛入國子監的時候,他可是利用墨頓的狠狠的賺上了一筆,這才擁有了墨家美食城三成的份子,從此財大氣粗。
這一次國子監年末歲考,他們也都親自要考試,再加上手中並不缺錢,自然不想在冒著被處罰的風險去設賭局。
可是見到韋思安自己主動前來挑釁,程處默忍不住想再一償夙願。
“我也壓兩千兩!”尉遲寶林人狠話不多,直接將墨頓給他美食城的年末分紅壓了出去。
“我也是壓兩千兩!”秦懷玉也是一咬牙說道。
“五千兩了!”圍觀的學子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眾人都知道這三人跟著墨頓那可是發了大財,可是沒有想到竟然如此豪。
韋思安頓時心中退縮,一下子出手五千兩,哪怕他是城南韋家的嫡子也拿不出來。
“要是沒錢,可以立下字據,你付不出來,城南韋家到時自然會付錢。”程處默嘿嘿一笑道。
“在國子監公然開賭,爾等三人果然還是死性不改。”韋思安冷哼道,根本不上當。
他雖然對自己的詩篇有信心,但是麵對詩才名震長安城的墨家子,就算有題材限製,可是他心中一點底氣也沒有。
如果他要是輸了,最後拿不出來錢財,鬨到家族之中自己定然吃不了兜著走。
看著韋思安一眾人灰溜溜的離開,秦懷玉狠狠地說道:“還敢給墨頓比詩詞,簡直是不知死活,你說是吧!墨兄!”
“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