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五人頓時受到了一萬點暴擊,不由得用鄙視的眼神看著裝逼的墨頓,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數錢還有數的這麼痛苦的。
“你要是嫌棄錢多數不完,可以讓墨家美食城多點分紅給我們,兩千兩感覺有點不經花呀!”秦懷玉嬉皮笑臉道。
“兩千兩!”
祖名君和孔惠索對視一眼,不由心中苦澀,眾人之中,恐怕就數他們二人最為貧窮了。
“對!這可以,兄弟可以幫你分擔一點?”程處默和尉遲寶林連連點頭。
墨頓冷笑一聲道:“嫌少,要是嫌少,我每人出一萬兩將爾等的份子買下如何,你們要想殺雞取卵,小弟可以成全你們,一年翻了數倍,長安城最賺錢的生意也不過如此了。
秦懷玉三人連忙臉色一變,討好道:“兄弟說笑的,兩千兩怎麼會少呢?想當年兄弟們手頭緊湊東拚西湊才不過五百兩而已,這怎麼會嫌少呢!”
笑話,每年兩千兩的分紅,五年就能一萬兩,要是一萬兩了,要是直接被一萬兩買斷,那他們才虧大了,好歹他們也是國子監算學三甲的人物,這點小賬還是會算的。
“殺雞取卵,這是有何典故?”孔惠索好奇道。
墨頓撇了秦懷玉三人一眼說道:“墨子密著曾言:相傳有一個老太婆擁有一個老母雞,這個老母雞每天都能下一枚金蛋,這戶人家生活很是富裕,然而這個老太婆心道老母雞能夠下蛋說明肚子裡的金蛋還有很多,於是貪心大作,就將母雞殺了,想要將所有的金蛋取出來,結果肚子裡隻有一顆尚未成型的金蛋,老太婆後悔莫及,但是為時已晚?”
“殺雞取卵,果然形象無比。”祖名君感歎道。
“殺雞取卵其意義並不下於竭澤而漁、飲鴆止渴,墨子果然有大智慧。”孔惠索讚歎道。他雖然是孔家後人,但是對真正的學問依舊十分的虔誠,聽到殺雞取卵的故事,心中有所感悟道。
“墨兄放心,我等三人又豈是那種短視之人,日後分紅全憑墨兄做主,我等絕無二話,再說,由此美食在,我等也舍不得呀!”秦懷玉高聲道。
眾人頓時齊聲大笑,吃貨的精神永垂不朽。
很快,炭爐端上,一盤盤牛肉卷擺在眾人麵前,美食的香味頓時讓人垂涎三尺。
精美的解千愁打開,頓時房間中酒香四溢。
祖名君舉起酒杯向眾人敬酒道:“小弟敬諸位一杯,今日之後,小弟恐怕要回範陽老家,天高地遠,日後恐怕難以再聚。”
“國子監生涯結束,小弟恐怕也要趕回曲阜老家,諸位日後有緣再會。”孔惠索也紛紛起身道。
秦懷玉三人頓時唏噓,國子監學業結束以後,他們就知道定然要各奔東西,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之快。
“過年之後,我等三人恐怕也要進入軍伍,日後倆要相聚恐怕也要難上加難了。”秦懷玉三人也是感歎道。
作為將門世家,踏入軍伍乃是必然的選擇,日後無論是戍邊一方,還是征戰異域,相聚的時間恐怕大大減少。
墨頓起身道:“小弟恐怕日後就守著這個侯爵的位置混吃等死了。”
眾人會心一笑,眾人中恐怕隻有墨頓的壓力最大,墨家複興的任務壓在他一人的身上,恐怕怎麼也清閒不得。
“來日方長,希望日後我等在哪,勿忘今日之友誼!”墨頓舉杯道。
“勿忘今日之友誼。”
眾人舉杯,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