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孫衝看來,墨頓對於長樂公主定然是早就圖謀不軌了,先是破壞他和長樂婚約,再一點一點達到霸占長樂的目的。
“為父已經讓你看到了長安城中近親結婚的統計,相信你也知道近親結婚的危害有多大,你難道想讓長孫家後繼無人麼?”長孫無忌恨其不爭道。
對於長孫衝所說,他隻是無奈的搖搖頭,以墨頓的身世和手段,想要取一個公主並非不可能,並不一定非要是嫡長公主。
長孫衝根本聽不進去,恨聲道:“孩兒自然看過,要知道近親結婚生的又不全是傻子,也有不少正常甚至異常聰慧之人,我長孫家又不是養不起幾個吃閒飯的人。”
長孫無忌臉色鐵青道:“你耽誤的起,你以為公主耽誤的起?你敢賭!為父敢賭麼?陛下敢賭麼?”
長孫衝淒慘大笑道:“墨家子恐怕就是看到了這一點,才敢有恃無恐!”
長孫無忌看著醉成一灘爛泥的長孫衝,恨聲道:“來人,將大少爺抬回房中,閉門思過,不得老夫的命令,不準他踏出房門一步。”
“是!”
頓時一眾長孫府的下人湧入,抬起長孫衝進入房間,重重的鎖上了房門。
看著緊閉的房門,長孫無忌臉色陰晴不定,在墨家子沒有進入長安城之前,他的兒子長孫衝乃是長安城有名的青年翹楚,然而自從墨家子橫插一杠子,攪黃了他和長樂公主的婚約,長孫衝又接連敗在墨家子的手中。
整個長孫衝從此一蹶不振,好好地一個人竟然生生的毀了,這其中固然有長孫衝銀槍鑞槍頭的原因,墨頓恐怕也有逃不掉的乾洗。
“墨家子!”長孫無忌恨聲道。
長孫府中怨氣衝天,而韋府中則是一片恐慌。
被召回家中的韋思安一臉灰白的跪在韋父的麵前,再也沒有之前趾高氣昂的氣勢。
“逆子,你這是要讓韋家毀於一旦才甘心呀!”韋父怒火衝天的看著韋思安。
韋思安竟然當著長樂公主的麵詆毀於她,長樂乃是嫡長公主,這可是關係到大唐的臉麵,若不是墨家子及時補救,按照以往的習俗,大唐嫡長公主私會男子,這是何等的醜聞,而捅破醜聞的竟然是韋思安,那就可想而知韋家將會是何等的下場。
“父親,孩兒哪裡知道她就是長樂公主呀!”韋思安現在欲哭無淚,後悔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為父一直以為你乃是聰慧過人,現在看來你都是小聰明,徒有其表!”韋父破口大罵道。
他之前還為韋思安前途儘毀而遺憾,現在看來韋思安一點也不冤屈,他當麵詆毀長樂公主,一轉身還想娶人家,這不是自取其辱是什麼。
“父親,如今一切都說什麼都已經晚了,現在想想怎麼儘力補救吧!”韋思正勸說道。
韋父搖搖頭說道:“後宮之中,自然有貴妃娘娘幫忙求情,如今我們要顧慮的乃是墨家子和長樂公主。”
韋思正眼睛一亮道:“長樂公主執掌紅十字會,金玉樓之前捐獻千金,不若韋家同樣捐獻千金,也算是表達韋家的歉意。”
韋父點了點頭道:“捐獻三千金!”
“三千金?”韋家兄弟大驚道,這可是韋家十年也積累不到的財富。
“破財免災而已,既然要捐獻就要讓皇家感受到韋家的歉意,除此之外,吩咐下去從即日起,韋家不得和墨家村有任何衝突,否則嚴懲不貸。”韋父一臉苦澀道。
城南之中,一直是韋家和杜家是領頭羊,然而繼杜家之後,韋家再一次敗在墨家的手中,恐怕從此以後,城南就以墨家村一家獨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