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又何止是普通將士需要軍功,對於一個將軍來說,軍功更是重中之重,李靖為何能夠軍中稱神,還不是一次次赫赫的軍功積累而來的。
李靖的話傳遍了十六衛之後,立即軍中立即一陣嗡動,看向其他十六衛將士紛紛多了幾分忌憚。
“下麵,進行大演武第一項,急行軍!”李靖喝道。
戰場之上,一旦有了戰機,急行軍乃是常有之事,而且是最能體現軍隊實力的一個因素。
急行軍十分的慘烈,所有人都儘力拚搏,然而這確實最體驗整體素質的時候,差距很快的被拉開。
“太殘酷了。單憑今天一天,就已經淘汰了三衛。”薛仁貴打探消息回來,心有餘悸的說道。
墨頓也是默默的點頭,這三衛不但無緣西征,恐怕連一些表現差勁的衛隊連主將也要受到斥責,畢竟十六衛乃是拱衛京城的精銳,若是戰鬥力太差,那豈不是置長安的安危於不顧。
墨頓理解的點了點頭,西征吐穀渾,長途跋涉千裡,最考驗的就是耐力,急行軍乃是重中之重。
“明天乃是演練軍陣!定然能夠大開眼界!”薛仁貴憧憬道,他乃是軍事狂熱者,對於這些統軍手段,有這異乎尋常的熱情。
第二天,剩下的十二衛全軍演練軍陣,墨頓和薛仁貴照例站在山坡上觀看,
“又淘汰了四衛!”薛仁貴一臉激動道,今日的軍陣演練讓他受益匪淺。而李靖的手段更是讓他折服。
“還剩下八衛!”墨頓凝重道。
薛仁貴點頭道:“最後一場乃是實戰,還有一天,最後的五衛就已經角逐出來了。”
一旦五衛角逐出來,那就代表大軍就要出動,西征就要開始了,一旦出征人選已定,我火器監也定然要隨軍而行,出征的日子已經迫在眉睫了。
“明日陛下會親臨十六衛,大演武結束之後,我火器監也要給陛下演武一番。”墨頓凝重道。
薛仁貴心中一震,不敢相信道:“明日陛下會親臨,還要觀看火器監演武。”
墨頓點了點頭,看著長長的一段城牆,露出一絲笑意道:“否則你以為我費儘心思建造這段城牆是為了什麼?”
薛仁貴這才恍然,墨頓如此大費周章的原因。
“如今萬事俱備,隻等祖兄功成的那一刻了。”墨頓看向一旁蓬頭汙麵不修邊幅的祖名君,他連續廢寢忘食的研究彈道學,已經到了瘋魔的地步,眼睛炯炯有神,極為明亮,俯首在案上,不停的演算。
“哈哈哈,彈道軌跡終於算了出來。”忽然祖名君猛然昂頭,抓起手中的草紙,興奮道。
“恭喜祖兄,又為祖家開辟一門新的算學。”墨頓心中一喜道。
“同喜,同喜!”祖名君道。
他祖家得到了一門新的學問,而墨頓提高了回回炮的準度,二人可以說是雙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