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頓突然眼神一凝道:“不,也許對方根本沒有打斷隱藏?”
“少爺,莫非有線索了?”福伯等一眾人連忙問道。
墨頓點了點頭,眼神死死的盯著麵前一個門柱,快步上前,稍微擦拭竟然出現一個神秘的標誌。
“這是?”許傑皺眉道。
墨頓歎息道:“這間作坊的主人並非他人,而是我們墨家之人?”
“墨家之人?”許傑不由驚聲道。
“少爺,這絕不可能?墨家村絕對不會背叛少爺?”福伯急聲道,鐵安也是連聲點頭。
墨頓搖搖頭道:“當然不是墨家村子弟,然而墨家又不是隻有墨家村一支。”
“難道是楊思齊?這不可能?他已經離開了長安城不可能再回來了。”福伯皺眉,突然靈光一現,不敢置信的看著墨頓,顫聲道:“莫非……”
墨頓深吸一口氣鄭重的點了點頭道:“不錯,墨家三脈的最後一脈相夫氏一脈終於出現了。”
“相夫氏一脈!”眾人紛紛驚呼道。
墨頓鄭重的點了點頭,這個標誌在墨頓的記憶中極為深刻,當初就是墨烈一遍又一遍的教導於他墨家三脈的標誌,讓他不要忘記墨家的輝煌,有機會努力尋找墨家其他兩脈的下落。
如今鄧陵氏一脈的楊思齊已經出現,而相夫氏一脈終於也坐不住了,終於不再歸隱了。
“莫非是又是為了巨子之位?”福伯臉色難堪道。
這些人隱藏在暗中,讓墨家日漸衰落,隻有他們相裡氏一脈一直為墨家的複興而奔波,甚至付出了偌大的代價。
卻沒有想到如今墨家剛剛有一點起色,竟然墨家三脈接連出現,相夫氏一脈如此毫無心理負擔的散播墨家秘技,或許認為是此墨技乃是墨家之物吧!
“能夠傷自己的除了敵人,還有自己的親人!”墨頓感慨道,墨家衰落至今,其他二脈非但不思如何重振墨家,卻一直在糾纏毫無意義的巨子之位。
“據說,相夫氏一脈隱居在齊地,也就是山東之地,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長安城。”福伯皺眉道。
“山東之地乃是儒家的大本營,相夫氏一脈能夠瞞得過他人,恐怕怎麼也瞞不過儒家,此事恐怕也會有儒家的影子。”墨頓皺眉道。
“莫非相夫氏一脈,背叛了墨家?”福伯臉色難堪道。
墨頓搖搖頭道:“是不是背叛墨家,不過肯定是來者不善。”
墨頓當下率眾,走出作坊大門,此刻門口早就圍了不少聞訊而來的工匠,看到墨家子標誌性的短發出現在門口,不由的一陣驚呼,如今的墨家村可以說是工匠的聖地,而墨家子則是墨家村的靈魂領袖。
墨頓回首看著作坊,猛然高聲道:“閣下手藝不錯,可惜時過境遷,過時了。”
“過時了!”
墨頓說完,周圍的工匠不由一陣茫然,不明白墨家子會專門來工業園區一個普通的作坊前,評價其手藝。
不過人群中,一個精瘦的老者卻猛然之間臉色一變,陰沉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