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三位兄台在此,怎麼不見墨兄。”魚狀元樓中,祖名君帶著孔惠索走進包間看見秦懷玉三人道。
“諸位,我家少爺有事不能前來,特意吩咐小的照顧好諸位少爺!”秦懷玉還未答話,魚二從二人身後出來,一臉陪笑的對著五人道。
孔惠索臉色不由一僵,聯想到儒墨之間的矛盾,心頭不由一暗。
“墨頓這家夥實在是太過分了。”程處默猛然一拍大腿,大聲道。
“啊!墨兄也是……”孔惠索頓時心中一暖,不由的替墨頓說話,打著圓場。
一旁秦懷玉不由憤憤的說道:“也是什麼,孔兄也替這個見色忘義的家夥說好話?”
“見色忘義!”孔惠索不由的一陣傻眼。
祖名君一臉詫異道:“不是說,婚前不可見麵麼?難道墨兄還……”
祖名君沒有說完,孔惠索已經恍然大悟,墨技展如此重要的事情,長樂公主定然會前來參加,墨頓此刻定然是去見長樂公主去了。
想到這裡,頓時孔惠索心中不由鬆了一口氣,不知不覺之中,他已經很重視和墨頓的友情了。
尉遲寶林一臉正義的點頭,嚴重鄙視墨頓。
“那可是墨頓,你以為他會遵守這些陳規陋習。”程處默撇撇嘴道。
“不管他了,今日我等乃是為孔兄接風洗塵,這頓飯就記在墨頓的頭上,誰讓他缺席!孔兄請坐主位。”秦懷玉熱絡道,將孔惠索推向了主位。
孔惠索推辭不得,隻得坐下,幾人笑鬨一番,暢談這一年的分彆,幾年的同窗之情反而更加濃烈了。
“祖兄如今在夫子學院可還適應!”秦懷玉問道,祖名君到達長安城之後,一直跟著李夫子在夫子學院,秦懷玉是知道的。
祖名君不由浮現一絲傲然道:“小弟發現,夫子學院才是我算學一道的最佳出路,一旦天下人人皆學算學,那將是我算學一脈大興之時。”
祖名君之所以甘之若飴的留在夫子學院,最重要的就看看到了夫子學院的潛力,能夠將算學一脈發揚光大,乃是祖家一直以來的夢想,如今有這個機會實現,怎能不讓祖名君牢牢抓住。
孔惠索看到祖名君的神情,不由的一陣羨慕,一個為夢想而奮鬥之人,到哪裡都散發出光輝。
“祖兄之理想,定然能夠實現。”孔惠索鄭重道。
“多謝吉言!”祖名君抱拳,轉頭看向秦懷玉三人道:“以小弟看,如今天下短時間內不會有戰事,秦兄三人又有何打算。”
如今大唐剛剛平定吐穀渾,又有火藥作為威懾,周邊宵小定然不敢輕易的觸犯大唐的虎威,有識之士都明白,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發生戰爭的。
秦懷玉傲然道:“李將軍的新兵計劃已經籌辦的差不多了,今日我等三人準備去軍校學習一下兵法,日後再次征戰沙場。”
“軍校!”
孔惠索雖然遠在山東之地,但是也是聽到兵家的改革以及新兵計劃,一旦新兵計劃實施,兵家定然大興。
孔惠索感歎道:“四位兄台,都在為理想而奮鬥,發揚一家學說,而唯獨小弟這一年來,碌碌無為,實在是羞愧至極。”
一直以來,孔惠索自認為是孔聖之後,地位尊稱,之前根本看不上兵家和算學一道,後來乃是機緣巧合,幾人這才結緣,如今六人之中,墨頓帶領墨家複興且不說,祖名君算學一道崛起計日可待,新兵計劃一旦實施,兵家定然會勢不可擋,而唯獨他在曲阜孔家一事無成,怎能不讓他感歎。
作為一個奮發有為的年輕人,誰沒有做出一番事業的雄心壯誌。
秦懷玉猛然一拍孔惠索的肩膀道:“之前的就不再多說,孔兄既然來到長安城,我等兄弟一起共創一番基業。”
孔惠索攤了攤手道:“小弟才疏學淺,又沒有墨兄的才華,又徒能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