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作詩麼?”程處默還有沒有來得及自報姓名,就被伶牙俐齒的豫章公主張嘴堵回去了。
“啊!這個倒不會……”程處默頓時氣勢弱了三分。
“不會就靠邊站!”豫章公主直接揮揮手。
程處默出師不利,直接敗退下來,秦懷玉和尉遲寶林更是自覺的靠邊站,祖名君張了張嘴,想了想自己的詩才,最終還是默默的將身後的墨頓推了出來。
墨頓走到近前,低聲討好道:“見過諸位妹妹,還請諸位妹妹通融一下,一點點心意不成敬意!”
墨頓伸手一揮,秦懷玉幾人識趣的遞上一個個紅包奉上。
“紅包?”
豫章公主看著手中的大大的紅包,餘光看到一抹金光,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正想放行,卻聽見背後傳來一聲咳嗽聲。
“紅包雖然有了,但是想接走新娘子還需過催妝詩這一關,要不然姐姐畫了一夜的妝容豈不是白費了。”豫章公主拿人紅包卻絲毫不手軟道。
“對,一定要是好詩,否則彆想接走姐姐。”身後的巴陵公主幫腔道。
其他公主也紛紛點頭,一副不讓進門的樣子。
一旁的程處默一聽,頓時昂然道:“這有何難?墨兄最為擅長的就是作詩。”
墨頓頓時苦笑,他是會作詩,可是知道的催妝詩可不多,能夠比得上他之前詩篇的催妝詩更是難找,當然此刻可不是認慫的時候。
當下墨頓心中想了想,心中一橫,想到一首催妝詩先探探路道:“長樂公主貴,出嫁五侯家。天母親調粉,日兄憐賜花。催鋪百子帳,待障七香車。借問妝成未,東方欲曉霞!”
此乃也是唐朝雲陽公主出嫁的詩篇,乃是催妝詩的經典了,而且正好契合長樂公主的身份,用在此處倒也極為合適。
“天母親調粉,日兄憐賜花。”
“借問妝成未,東方欲曉霞。”
一眾公主都是飽讀詩書,自然知道這首詩篇乃是極為契合今日的氣氛,詩篇也是上等,然而一眾公主心中卻隱隱有些落寞,此詩雖好,可是比起墨頓之前的詩篇卻差了太遠。
“好詩!真是好詩!”
墨頓話音一落,秦懷玉幾人立即鼓噪起來,紛紛大聲叫好起來。
豫章公主白了幾人一眼,好不好她們不知道麼?當下眼珠一動,點頭道:“既然新郎已經做了催妝詩,那我們就看看新娘子滿意不滿意。”
當下豫章公主轉身回到了長樂公主的閨房,其他公主依舊堵著門口。
長樂公主自然早就聽到此詩,正在閨房之中,正在拿起鋼筆,將其寫下來,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
“姐姐,覺得這個催妝詩如何?”豫章公主問道。
長樂公主滿意的點了點頭道:“的確是曆年以來,難得催妝詩。”
豫章公主點了點頭,轉首朝著外麵喊道:“新娘子不滿意,新郎重新再做一首。”
長樂公主頓時哭笑不得的看著豫章公主,豫章公主機靈的跑向門口,回首道:“新娘子都要僅此,催妝詩哪有一首的,都是催幾催新娘子才出來的。”
長樂公主不由大羞,哪裡不知道豫章公主的心思,定然是想讓墨頓多做幾篇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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