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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長安百姓該安心了吧!”子錢家二東家看著拉著長安大盜的囚車離去,耳邊聽著百姓的歡呼聲,不由露出一絲笑容道。
誰能想到一向臭名昭著的子錢家竟然是擒獲長安大盜的功臣,這讓一直視百姓為泥腿子的子錢家二東家心中不由有些怪異的感覺。
“東家英明!這一次百姓的錢財沒有了被盜之憂,再也不會相信墨家子了,說不定還會將錢財再取出來呢?”子錢家二東家的身後,姚掌櫃一臉恭維道,
墨頓猜測的不錯,長安城果然還有子錢家的暗線,姚掌櫃就是其中之一,曹光啟雖然改頭換麵,但是也不宜進入長安城中,姚掌櫃就是子錢家在長安城的代言人。
子錢家二東家不由浮現出一絲傲然,以子錢家對人性的了解,所有人都任何人對自己的錢財都是極具占有性,彆人看一眼都是罪,更何況將自己的錢交到了彆人的手中。
當初不少人將錢存入銀行之後,竟然輾轉反側,徹夜不安,沒隔幾天竟然把錢又取走了,他相信這種現象還會出現。
“啟稟掌櫃不好了,那些被盜者領會錢財之後,竟然轉身都存進了墨家村銀行。”突然一個眼線匆匆來報道。
“怎麼可能?”
姚掌櫃差點沒有跳了起來,子錢家辛辛苦苦將長安大盜找到,平息了眾人的惶恐,這些人竟然轉身就投向墨家。
“竟然給墨家子做了嫁衣。”
一旁的子錢家二東家頓時臉色漲紅,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對人性了解竟然全然落空,他隻看到人們對錢財的占有,卻沒有預測到,這些被盜者對錢財失而複得心思是何等的複雜。
隻有他們才能夠明白安全的重要性,隻有保證自己的錢財絕對安全,他們才有資格談對錢財的占有。
這些被盜者主動將失而複得的錢財存入銀行,這簡直就是最好的活廣告,再說,就算是長安大盜被抓了,誰能保證不會出現下一個長安大盜。
再說就算沒有這麼猖狂的盜賊,長安城的小偷小摸的千門中人也不少,每年因為偷竊的案件可以說屢禁不絕。
在這種心理下,越來越多的人選擇放印子錢給墨家子。
“八萬貫!”
“十萬貫!”
很快,墨家村銀行的存款就已經已經突破了十萬貫,達到了原本既定借印子錢的目標,更重要的是利息足足比之前少了一半。
一眾錢莊掌櫃頓時灰頭土臉,悔恨的腸子都青了,當初墨家子專門請他們上門去借印子錢,他們嫌棄利息低,又想對墨家村落井下石,毫不猶豫的拒絕,現在他們就是求著墨家村再借印子錢恐怕也沒有機會了。
“平白損失了多少錢呀!”
一眾錢莊掌櫃悔恨道,按照之前墨家子定的規矩,最長借五年印子錢則可以年息一分,五年後那可是五萬貫的利息,這可是錢莊幾年的利潤,這對於把錢財看的比生命還重的子錢家來說,簡直比割肉還痛。
既然墨家村已經籌集了十萬貫的現銀,缺錢的危機已經解除,那長安城的世家和豪門的聯盟自然也不攻自破了,墨家村的銀票業務更是順帶也做得風生水起,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局墨家子還是勝了。
“墨家子不愧是墨家子!”
潘家酒樓之中,潘家侄子簡直化身墨家子的粉絲,唾沫亂飛的向一眾食客回顧墨家和子錢家印子錢大戰的精彩過程。
“那可不是,最近那幾日,長安百姓可是趕著給墨家子送錢,唯恐墨家子收夠十萬貫印子錢。”一個食客咂舌道。
眾人紛紛點頭,墨頓對外宣稱的是收十萬貫的印子錢,沒過幾天就到了八萬貫了,剩下的就不多了,若是去晚了,那就存不上了,在這種心理下,最後幾日墨家村的收的存款每日竟然高達一萬貫,讓眾人不禁咂舌長安城百姓的富裕。
“好在,在下趕上了,足足存了五年,以後傳出去我也是對墨家子放印子錢的人,那也是一段佳話。”一個地主老財吹噓道。
“得了吧!要不是墨家子送往皇宮內庫三十萬貫,就你那倆錢,你就扔在地上,墨家子連看都不看一眼,你是趕著吃利息去了。”潘掌櫃笑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