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李承乾點頭讚同道,諸子百家係列郵票帶動的集郵之風的盛行,更是帶動驛站郵票銷量暴漲,可以說是一箭三雕。
從此以後,眾人提到驛站,定然會說起諸子百家係列郵票,提起諸子百家係列郵票,就會想到驛站。正如後世的猴票一般,諸子百家係列郵票將成為驛站的一個標誌。
“福伯,往長安市麵上放出一批郵票,同時放出風聲,以每套六百文的價格,收整套諸子百家係列郵票。”墨頓吩咐道。
“六百文,那豈不是原本價格的六倍!”李承乾咂舌道。
墨頓搖頭道:“這並不是諸子百家係列郵票的真正價值,假以時日,這套郵票的價格飆升到百倍、千倍也不足為奇,就是萬倍也並非沒有可能。”
“萬倍!”李承乾不知道是該相信墨頓還是離墨頓遠一點。
墨頓曬然一笑,後世的猴票的麵值當時乃是八分錢,到了後世最高峰單張猴票就已經報價一萬二,整版猴票的價值更是高達一百五十萬,雖然猴票的火爆乃是機緣巧合,但是作為第一版郵票,再加上墨頓的刻意操作,減少諸子百家係列的發行量,就是達不到猴票的熱度亦不遠也,說能升值萬倍並不稀奇。
集郵之風不過是墨頓一時興起罷了,甚至對於驛站的成功他也沒有絲毫的意外,驛站作為當世唯一的通信工具,其成功可以使理所應當,後世的移不動、聯不通、信不過哪一個不是賺的缽滿盆溢,更彆說隻有一家獨大的驛站。
而真正讓墨頓看中的則是驛站對於報刊的巨大促進,有著驛站廣布天下的渠道,報刊行業將會迎來一個真正的大爆發。
在驛站的暗中護衛下,李承乾和墨頓一行人走進了驛站之中。
“參見太子殿下和墨侯。”驛站主事誠惶誠恐道,作為長安驛站的負責人,他可是知道自己的頂頭上司駕部郎中被太子撤職的事情。
“起來吧!你做的不錯!”李承乾淡淡的揮手道。
“多謝太子殿下!”驛站主事擦了擦虛汗道。
“現在驛站一次可以發行多少墨刊!”李承乾問道。
驛站主事連忙恭敬的回答道:“如今墨刊每期的發行量是八十萬份,驛站已經多做準備,至少做到了一百萬份的運量,定然不會耽誤墨侯之事。”
每期向外發行八十萬份,每期驛站的收入那就是八百貫,一個月三期,那就二千四百貫,一年就是兩萬八千貫,
二人不由呼吸一促,李承乾在意的是每年給驛站帶來的收入,而墨頓在意的是驛站對報刊的促進,爆發式增長,
“儒刊每期多少份。”墨頓突然問道,
驛站主事脫口回答道:“儒家每期份量大約三十萬貫。”
儒刊的受眾大多是知識分子,官府各級私塾學校,遠不如墨刊在民間受歡迎,驛站同樣給儒刊迎來一個大爆發,每期三十萬貫的銷量可是儒刊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數目。
驛站改革直接促進了報刊業春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