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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專利法製定的消息傳出,長安城眾人還不以為然,然而著作權的消息傳出之後,長安城的文人和士子一片歡呼。
“著作權!”
不少文人不由一臉傲然,這是天下文人夢味以求的權利,一直以來眾人寫詩主要目的是為了揚名,根本沒有一文錢的收益,普通文人也就算了,哪怕是墨家子如此驚豔的詩詞,也是同樣如此。
然而一旦專利法將文人的著作權敲定,任何刊物想要刊印他們的詩詞都會支付相關的費用。這對文人來說,錢財倒是小事,更重要的是一種認可,一種榮耀。
“著作權!孔穎達就這麼被墨家子收買了!”儒刊駐地中,韋思安不可思議的問道。
以他的理解,專利法一旦頒布,顯然是墨家受益最大,作為儒家魁首的孔家又豈能坐視不管,卻沒有想到竟然被一個著作權輕易的收買了。
於誌寧不由歎息道:“墨家子這是抓住了文人的軟肋,有了著作權文人就可以名利雙收,是誰也不會拒絕,孔兄也不得不順水推舟。”
“不過是一點點潤筆費而已!”韋思安不由冷哼一聲,一臉鄙夷道。
於誌寧搖頭道:“這點錢財我等雖然算不上,但是對於貧寒士子來說,卻成了一條謀生之路。
雖然一次潤筆費很少,架不住時間長呀!一個文人如果名聲不淺,有生之間收到了潤筆費定然會是一筆不小的數額,更彆說還有死後五十年的著作權,也算是可以為子孫後代留條財路。
“那我們是否還要儒刊上造勢反對專利法!”一旁的馬總編皺眉道,原本他為了反對墨家子的專利法,早已經請人寫好了文章批判墨家子,卻沒有想到突蹦出一個著作權打亂了他們的步伐。
於誌寧無奈的搖了搖頭,要是之前他們還能為墨家使絆子,然而墨家子將著作權加入專利法之中,如果墨刊再反對,儒刊可就得罪了一批文人,這種自毀長城的行為又豈是智者所為。
“總編不好了,墨刊發文向天下文人征稿。”忽然,一個儒刊編輯大驚失色的前來稟報道。
馬總編聞言氣急而笑道:“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我輩文人乃是聖人子弟,又豈能會倒向墨家,墨家子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對於墨刊的挖牆腳的行為,馬總編可是根本不擔心,儒刊才是儒家正宗刊物,天下文人又豈能會轉投墨刊,這不是令天下人恥笑麼?到最後丟臉的還是墨家子。
前來稟報的編輯苦笑道:“總編有所不知,墨刊征稿乃是有償征稿,天下文人皆可將自己的詩篇郵寄過來,墨家將會開設詩文專欄,如果采納投稿的詩詞,每首詩按字計算,每字最低百文錢,如果能夠達到墨家子的詩篇水平,最高可拿一字千文。”
“一字千文!”韋思安不由驚叫道。哪怕是字數少的五言絕句,那一首詩也足足二十貫錢,如果是字數多的七言律詩,那就足足一百一十二字,也就是一百一十二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