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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愚民!竟然如此輕易被墨家子玩弄於鼓掌之中!”再次入京的鄭敞聽到墨家村的擠兌減輕之後,不由冷哼道。
然而他渾然沒有察覺,他口中的愚民正是受他們的挑唆,才能對墨家村銀行造成了擠兌的效果。
“回少爺,墨家子的確難纏,而且墨家村家大業大足以讓墨家村銀行支撐很久,然而並非他們沒有致命缺陷。”一個掌櫃打扮的中年人傲然道。
此人乃是跟隨鄭敞前來的乃是鄭家的大掌櫃鄭伯,全麵負責鄭家暗中產業,頗有商業之才,
鄭敞頓時大感興趣道:“鄭伯詳細道來。”
“墨家村有不菲的錢財注入銀行,但是也不過是飲鴆止渴而已,卻填不滿墨家村銀行貸出去的款項。如果墨家村銀行貸出去的錢財收不回來的話,那任憑墨家子有經天緯地之能也徒能奈何,就算存在皇家內庫的三十萬貫全部取出也填不滿這天大的窟窿。”鄭伯得意道。
“你是說讓哪些在墨家村貸款的作坊還不上款?”鄭敞眼睛一亮道。
鄭伯的得意道:“不錯,一個墨家村有膽量拒絕我五姓七望,然而我可不相信幾個普普通通的作坊和商號還有膽量拒絕我等世家,如果他們能夠識趣的配合我等,那自然再好不過,如果他們不識趣,偏偏站在墨家子一邊,那就彆怪我等不客氣了。”
“鄭伯此策果然高明!”
鄭敞不由露出一絲智珠在握的表情,他可不相信人人都是墨家子,有膽量拒絕他們。
長安範家,範掌櫃和範家長子一臉凝重的相對而坐,誰能想到他們在短時間竟然相繼送走墨家和世家的說客。
“父親,墨家想要催款,五望七姓卻想讓我等賴賬,這該如何是好?”範家長子焦急道。
範家之前遭到劫難,全賴墨家村銀行相助,這才渡過難關,可是誰能想到生意剛剛起色,竟然又遇到了墨家和五姓七望的爭鬥,讓他們夾在了中間左右為難。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呀!”範掌櫃發愁道,他原本想要老老實實的做生意,卻沒有想到屢遭波瀾。
“父親,那可是五姓七望呀,連聲名赫赫的墨家村都在五姓七望的圍攻下,節節敗退,更何況我等一個小小的商戶,五姓七望想要滅了我等還不是彈指之間,孩兒相信墨家子也會理解我等的抉擇。”範家長子一咬牙道。
範掌櫃頓時勃然變色道:“你可彆忘了,範家有難的時候,可是墨家村幫了範家,若是此刻範家此刻對墨家村落井下石,那整個長安城如何看待範家,誰還敢和範家做生意。”
範家長子惱羞成怒道:“得罪了墨家村,我範家還能存活,得罪了五望七姓,範家乃是死定了,你可彆忘了墨家村的前車之鑒。”
範氏商行的經營模式和墨家村有些類似,都是在多地開辦商號,五姓七望如果使手段,定然可以讓範氏商行在短時間內崩潰。
範掌櫃卻搖頭道:“就是僥幸存活下去也不過是回光返照而已,如果我等都背叛了墨家村,那墨家村銀行定然倒閉,上一次範家有難,全賴墨家村銀行的低息貸款,可是下一次呢,又有誰來救範家,到那時,範家才會追悔莫及,乃是我們自毀長城。”
“父親的意思是,我等站在墨家子這一邊,要知道墨家子的勝算可是小的很。”範家長子皺眉道,當下五望七姓展示的勢力是何等的龐大,不由範家不心驚。
範掌櫃堅定道:“不錯,五姓七望果然強大,若是常人定然毫無還手之力,但是墨家子卻不同?”
“不同?。”範家長子疑惑道。
範掌櫃長歎一聲道:“那可是墨家子呀!”
範家長子呆了呆,沒有想到父親的理由竟然是這個,不過範家長子聽到這句話卻莫名的多了幾分心安,自從墨家子現身長安城之後,可謂是屢創奇跡未嘗一敗,這一次墨家子也並非是沒有反抗之力,也許能夠翻盤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