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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五望七姓已經來信了,指責鄭家和少爺辦事不利。”鄭伯拿出一封信遞了過去,一臉憂心道。
鄭敞頓時怒不可歇道:“這群老家夥,難道此事怨我和鄭家麼,墨家子讓普通百姓認籌青龍藥廠,本少爺還能管得住長安百姓不成。”
鄭敞自認為在圍剿墨家子這方麵兢兢業業,每當有重大的事情都會詢問鄭伯,可是怎奈墨家子太過於滑溜,屢出奇計,屢屢破局。
鄭伯不由一歎道:“此事少爺的確是儘心儘力,可是墨家子太難纏了,這一次不惜放出股份,收攏錢財和人心,定然是和五姓七望硬抗到底呀!
“墨家子是要和我們魚死網破呀!”鄭敞咬牙切齒道。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墨家子無論怎麼掙紮,都是徒勞,不可能勝過五姓七望,可是墨家子滑不溜秋,竟然屢出奇招,現在竟然利用股份將整個墨家村經營的如同鐵桶一般,要錢有錢,要人有人。
現在是網破不破不知道,但是這魚是一時半會死不了了。
“墨家子果然難纏,他早已經看得出來,五望七姓不可能一直封鎖墨家村,他們一直在等待五姓七望的破綻,想要繼續拖住我等。”鄭伯憂心道。
鄭敞點了點頭道:“不錯,如今墨家子不缺人,不缺錢,唯一缺少的就是市場,隻要我們加大控製,墨家村的貨物賣不出去,那他依然是網中之魚,原本長安洛陽的市場過於敏感,我們沒敢妄動,如今看來隻能速戰速決了。”
鄭敞雖然是世家子弟,但是並非不學無術,一臉狠辣。
“少爺,這裡可是天子腳下,我等可不可輕舉妄動呀。”鄭伯一臉凝重道。他們五望七姓雖然傳承千年,乃是最頂級的世家,但是畢竟頭上還坐著一個龐然大物,那就是帝王。
若是普通的帝王也就算了,要知道李二可是一個狠人,五姓七望若是碰觸他的底線,恐怕也吃不了兜著走。
“那是自然,本少爺又不傻!”鄭敞白了鄭伯一眼道。
“這一次,我等在長安城所做可是正經生意,難道皇上還不允許我等做正經生意?長安和洛陽乃是墨家村最為倚重的市場,一旦墨家村失去了這兩個市場,那定然是無力回天,還不是乖乖的任我們宰割。”鄭敞朗聲道。
“少爺,要和墨家子比做生意!”鄭伯一臉震驚的看著鄭敞,墨家子帶領墨家村白手起家,短短幾年讓墨家村成為天下第一村,早已經證明了其商業天賦,至於自家少爺,恐怕要讓其掌權鄭家,短短幾年將鄭家敗光的可能性大些。
鄭敞頓時惱羞成怒道:“本少爺,賺錢比不上墨家子,難道賠錢也比不過麼?這一次我要在長安和洛陽做的是賠錢的生意。”
“賠錢的生意?”鄭伯不由一愣,天下哪有人會做賠本的生意。
不對,天下的確沒有人會做賠本的生意,除非他所謀甚大,而如今他們想要圖謀墨家村,那時賠點本又算得了什麼?”
“少爺的意思,哪怕賠本也要擊敗墨家村。”鄭伯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