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也多謝祖家的相助。”李雲鄭重感謝道,二人相視一眼,不由同時哈哈大笑,頓時心生有此知己,此生無憾的感覺。
隨後二人一個化身為頭和眼,一個化身為手和腳,有時也為學術爭吵的麵紅耳赤,也為建橋精誠合作。
知己難尋,此乃天下人的公認,否則高山流水的故事廣為流傳,如今有一個大唐般的伯牙子期在眼前怎能不讓人驚歎,而且李雲和祖名君的傳奇經曆,並不遜色於伯牙子期的故事,渭水大橋也同樣不比高山流水差。
更有長安百姓不惜長途跋涉,前往渭水河邊去看正在修建的渭水大橋,當看到雄偉的大橋無不為之驚歎,當看到渭水大橋邊那高高聳立的五層高樓,無不肅然起敬。
一時之間,墨家相夫氏一脈的名望時隔千年,再一次在大唐聲名赫赫。
江南之地。
楊思齊一身墨服,在其身後跟隨者眾多弟子,墨家三脈之中,相裡氏一脈的墨家村如日中天,相夫氏一脈因為渭水大橋而揚名天下,而唯獨鄧陵氏一脈隻剩他獨木難支。
為了讓鄧陵氏一脈發揚光大,不比其他兩脈相差太遠,於是楊思齊就開始廣收弟子,一時之間,鄧陵氏一脈在江南可謂是風光無限,弟子雲集。
“師父果然厲害,一出手就為江南解決如此難題。”鄧陵氏一脈大弟子鄧龍奉承道,鄧龍乃是江南庶族地主的子弟,對墨技十分的喜歡,江南大開發剛一開始,就主動拜楊思齊為弟子,成為鄧陵氏一脈的大弟子。
楊思齊傲然道:“要論修橋之術,相夫氏一脈當世第一,要論機械之術,墨家村獨步天下,而要論機關之術,我鄧陵氏一脈從未服過誰,就算是現在滿大唐建造銀庫的公輸家也同樣如此。”
“有師傅在,我鄧陵氏一脈定然大興。”鄧龍等一眾子弟朗聲道。
“那是自然,墨家三脈千年以來一直都是不分伯仲,我鄧陵氏一脈又豈能讓其他兩脈專美於前。”楊思齊豪氣大發。
“鄧陵氏一脈傳承千年,自然不凡,此刻卻和其他兩脈也有不少差距,眼下有個機會,卻可以讓鄧陵氏一脈一舉超過其他兩脈,不知師父有沒有興趣。”二弟子肖登奎鄭重道。
“一舉超過其他兩脈,師弟未免太過心急了,如今相裡氏一脈有墨家村這個龐然大物,更有墨家子這個天縱之才,相夫氏一脈主持渭水大橋,李春之後李雲名震天下,而鄧陵氏一脈,全靠師父一力支撐,我等尚未出師,談何超越其他兩脈。”鄧龍眉頭一皺道。
他乃是庶族地主,在江南地位地下,而肖登奎乃是江南世家肖家之人,二人常常因為觀點不和而爭執。
肖登奎冷笑道:“大師兄,小弟可未妄言,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如果錯過,我鄧陵氏一脈將會遺憾終生,再無出頭之日。”
“千載難逢?你且說說!”楊思齊心中一動道。
“那就是我鄧陵氏一脈代替墨家村,主導江南大開發。”肖登奎語出驚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