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你怎麼在這裡?”暑假被五條悟提溜到預科班當上補習班的伏黑惠出聲,小酷哥微微皺眉,感覺事情並不簡單。
“啊,惠好狡猾,有這麼可愛的弟弟都不告訴我們。”某個預科班的學生似乎姓早川大呼。
“我乾嘛要告訴你們我有多少個弟弟啊。”伏黑惠故作厭煩彆扭地撇過臉。
實際上伏黑惠對熱鬨融洽可以看見相同風景的同班同學並不討厭。
“好哇,惠惠你還有多少個好弟弟是我們不知道的啊。”同樣能看見咒靈的早川勾住伏黑惠的脖子,嬉笑著打趣。
綾小路清隆蹲下|身仔細打量坐在龍窟底一張用花崗岩打造的王座上的時月,“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孩子的五官看上去有點像我們昨天看見的那個白頭發的老師,而且同樣是藍眼睛。一樣是白發藍眼的話,是父子的可能性很大。”
“誒,綾小路說得沒錯,是有點像。”
“孩子這麼小你們是怎麼看出來的啊,除了藍眼睛白頭發之外有那一點像啦。”
“都說了是眉眼,眉眼簡直是一模一樣。”
預科班的孩子們都不超過15歲嘰嘰喳喳地在那邊討論,已經是正式科的學生都已經超過15歲了,更多的是選擇在站在一邊旁觀看學弟學妹們儘情地討論。其中咒術科的學生們互相之間在暗中彼此交換了幾個眼神。
世界上第二雙六眼,被橫濱校收管。
學製科(指揮科)的學生們則在觀察所有其他的學生,異能科的反應很平常,眼神裡大多是對孩子的友善,異能科入學年齡最大的中島敦似乎覺醒了要保護年幼的同學的前輩意識,越來越向班長靠攏,是個可以調|教,咳,的好苗子。
“班長。”學製科的土間走到班長狛枝的身邊,在他的耳邊用幾乎是囁嚅的音量說了什麼。
接收到情報的狛枝凪鬥彎了彎眼睛,“乾得不錯嘛,土間。”
被誇獎的土間臉上並沒有多少喜色,他隻是點點頭又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橫濱校在試讀期上下午各有兩節綜合大課,今天上午第二節課則是活動課,上課老師是實習老師織田作之助。他在開學第一天製服了特級過咒怨靈的事跡已經在學生當中廣為流傳。
“咒術科裡有詛咒師的學生,據說還是很仇視普通人的那一掛,我已經提醒校園內部所有普通學生小心了。”狛枝凪鬥笑嘻嘻地和時暮交頭接耳分享情報,“似乎就相當於電視劇裡的黑方,校長先生真厲害,連那一邊的人也能說服他們把孩子送過來。”
“建立這所學校果然彆有用心,是想要做社會實驗嗎?看看孩子們能否無視派彆互相合作,融合在一起。”狛枝摸摸下巴自問自答。
“如果隻是單純的這種大融合的想法,為什麼還要單獨設立我們指揮科呢?”學製科的所有學生在第一天起就被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班主任告知了,他們學製科實際上是指揮科,他們將在未來領導一個偉大的使命。
“和偉大的使命有關?”狛枝凪鬥用眼神詢問。
“你才是班長,你不要問我。”時暮乾脆也用冷漠的眼神回答。
上課老師還沒有來龍窟,沒有束縛的學生們青春洋溢地笑鬨著。
“已知,阿月是惠惠的弟弟,又知阿月是高個子白發老師的兒子,那麼我們可以得知什麼呢?”迅速抓住重點的早川故作嚴肅地提出一個個已知點,拋出一個問題,他眼裡的笑意卻怎麼也擋不住。
“我知道,惠惠的爸爸是白發老師。”
“哦哦,惠惠你爸爸好帥啊。”
“誒,惠惠爸爸好像和校長有一腿,啊呸,是夫妻。”
“哇哦,惠惠你是校長的兒子!”這一點才是讓所有預科班同學驚訝的重點。
“這是重點嗎?”伏黑惠無語子。
“當然啦,惠惠你去求校長先生給我們減點負吧,我們還隻是預科班啊,為什麼學業重得快和學製科有的一拚了。”早川在自己的臉上抹上水珠子,當作是眼淚拉著伏黑惠哭訴。
伏黑惠看早川光明正大地在他麵前假哭:我看你們還是作業太少了。
又翹班來看老婆的五條悟拿出手帕抹抹不存在的眼淚,“爸爸好感動啊,惠惠終於會交朋友了。”再順帶一提,是他把阿月放到龍窟底下的王座上的。
“確實,真的是太好了。”津美紀同樣超級感動,“惠惠一直擺著那張臭臉,我都擔心他以後他會找不到女朋友。”
“惠惠知道你們兩個一直在暗地裡迫害他嗎?”順著他們的稱謂也把伏黑惠叫成惠惠的家入硝子坐在監控室裡抱胸吐槽。
“大概是知道的。”時深單手撐著腦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