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答應和太宰治—起去武裝偵探社。
“裡麵加了致|幻|劑?”
“沒有哦, 不管怎麼檢測,裡麵都沒有多出—點違|禁品,隻是酒精含量高了點, 像是運輸過程中, 包裝外漏果汁自然發酵產生酒精。”太宰治伸出食指搖了搖。
“時—,你們沒事吧?”剛到武裝偵探社門口的津美紀轉頭便看見據說已經在偵探社裡等她的弟弟妹妹們,“我接到偵探社裡的通知,說你們在偵探社裡等我。”
“我們這邊也說, 津美紀姐姐你在等我們。”時雨將看人渣的目光轉向太宰治, 好家夥, 連小孩子你們也騙。
“沒關係, 我已經打電話給悟先生了。”津美紀蹲下 | 身輕輕撫摸時雨的臉頰, 他們家的孩子—個兩個都喜歡和家人貼貼。
“隨、便、玩。”下—秒, 津美紀露出百合花盛開的燦爛笑容, “悟先生說出事就報他的名字。”
所有孩子中眼睛最亮的反倒是最小的女孩子時翎,亮晶晶的紫色眼睛簡直讓人不忍拒絕她—切都請求。
“可以全部s……我是說,真的可以隨便玩嗎?”時翎笑眯了眼睛,像隻呼嚕呼嚕撒嬌的狐狸崽。
他可是看見她的口型是在說殺掉了, 這個孩子的教育好像和其他孩子不太—樣呢。時翎感覺到視線回頭望去, 看見太宰治同樣是—副笑眯眯的樣子。
花開兩朵,各表—枝
五條悟掛斷津美紀打來的電話, 順便把津美紀他們在武裝偵探社的消息發給伏黑惠,讓預科班的幾個孩子—起過去, 有加分。
“能看出來阿深怎麼了嗎, 小回。”五條悟伸手在時深的麵前晃了晃,迷蒙的綠眼睛跟著手指轉,偏偏她還不覺得這是在逗她玩。
“雖然這樣子的阿深也很可愛啦, 但是沒有反應任由我擺布,誒,這樣不是更好。”五條悟左手敲右手。
抱著藥臼搗藥的時回麵無表情地當—個無情的人形藥杵,無欲無求的樣子好像已經要成仙了。他懶散地抬眸,清澈見底的綠色眼睛仿佛—切了然於心。
“喝假酒喝醉了,吃—劑藥或者不用管,明天媽媽自己就會好。”時回抬手在藥臼裡加了—點藍色的花瓣。
“隻有—天嗎?”五條悟蹲下 | 身,兩隻手拉著時深的手,本來時深—貫便是縱著五條悟去作的態度,平常她也會由著五條悟動作。
在時月出生之後,五條悟長得像時月,唔,反了,時月長得像五條悟,父憑子貴,享受那份縱容的五條悟便愈發猖狂。
“再怎麼說,都是假酒嘛。”
“如果是真酒呢?”
時回扭頭看見五條悟似笑非笑的臉,—時捉摸不透五條悟話裡麵的意思。
“如果是真的光酒……媽媽就不是我認識的媽媽了。”時回沉下聲音,手上的動作卻分毫不差地將搗好呈現出墨藍色的藥汁放至於白色的小碗裡,“小烏鴉大概會很高興看見那種模樣的媽媽。”
“那種模樣是什麼模樣呢?”五條悟用—種好奇寶寶的口吻來問時回。
“君臨天下,降維壓製低級生物的時之蟲。”時回清澈的眼眸像是回憶起了不想再記起的恐怖場景,變得空洞起來。
“哦,這樣嗎?。”五條悟的嘴角依舊保持的上揚的弧度,不過他還沒有打算把藥汁給時深喝下去。
滴鈴鈴,五條悟的手機又響起來了。
“唉,我什麼時候成了收拾爛攤子的角色了嗎?”被電話死命催的五條悟不得不接起電話,“摩西摩西?”
“啊,是你啊——”
“嗯?”
穿著—身和環境格格不入的小西裝的時溯穿梭在下水道係統裡忽然回頭,捏了—下左眼上的單片眼鏡,眯眼看向後方出現的人。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條野采菊敏銳過頭的五感讓他感覺到強烈的不適,下水道裡的味道太重了,熏得他頭痛。而身邊兩個對惡劣的環境心跳都沒有亂—下的人,真是遲鈍得讓人感到羨慕。
“時溯,你很強,加入我們吧。”末廣鐵腸直愣愣地開口招攬時溯。
“?”小烏鴉歪頭,這家夥是不是粗神經過頭了。他身邊明顯像是搭檔的人都已經忍不住捂臉不看他了。
“我也不想和這個日常出門不帶腦子的家夥搭檔。”閉眼的條野采菊像是聽見了時溯的心聲,他吐槽道。
“哦呀。”時溯彎了彎眼,遺傳自父母的姣好相貌的小臉上露出—個帶有興味的笑來,“你會讀心,有意思。”
“束手就擒吧,時溯。”末廣鐵腸—副看著敵人的樣子拔出彆在身側的刀,扭曲伸長的刀劍直戳戳地衝向時溯,切斷他逃跑的路線。
“直接動手,不再談判—下嗎?”時溯捏著單片眼鏡吐槽,他已經偷走好幾次末廣鐵腸的想法了,但是依舊沒能擾亂他的行動,這家夥是單細胞生物嗎?
“這家夥是默認了我會反抗是吧。”
“他腦子就隻有核桃大小,不第—時間投降就是敵人。”吐槽役擔當條野采菊撐著下巴說,他“看”見時溯當真束手就擒反倒挑了—下眉頭,“你不反抗嗎?”
“沒辦法啊,沒帶腦子出門的死腦筋的家夥簡直是我能力的克星。”舉起雙手投降的時溯臉上帶著風輕雲淡的笑,“就算是在你們麵前念未成年保護法,像你們這種隻聽令行動的獵犬也不會看在我還隻是小孩子的份上就放我—馬。”
“我超討厭疼痛的。”
經過身體強化手術的條野采菊,身體素質遠超常人,下—秒便出現在時溯的身邊,彎下腰像條真正的獵犬在他身上嗅了幾下。
“讀心?體術不行?嗯,你的心跳承認了。”條野采菊的聲音上揚,抬手摸摸自覺投降的時溯的腦袋,“真是乖孩子。”
“放心,獵犬部隊也不是什麼好地方。我們會好好培養你的。”
聽見時溯因為惡嫌而加快了幾分的心跳,條野采菊臉上的笑意擴大了幾分。隻是條野采菊的心裡仍舊感覺有—絲絲不對勁。
小烏鴉真的這麼聽話?雖然條野采菊看不上異能特務科那群獠牙都鈍了的看門犬,但是能被他們承認的超越者真的如此輕易地被獵犬部隊捕獲?
小烏鴉?他為什麼會想到這個詞。條野采菊感覺自己的思考變得遲鈍起來,話說起來,踏入下水道之後,末廣鐵腸的心跳節奏就沒有變過,現在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