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時深強勢地將腦花幾百年來所作所為一股腦兒地倒到咒術界遺老們的麵前,咒術界的人才知道。靠臉躺贏的那個人生贏家是孩子都跟媽媽姓的五條。
從橫濱校的教導主任口中,早在很久以前,橫濱校便是由時深全權掌控了。
凡爾納·凡爾賽式發言:其實也不是很早,如果在下能夠早一點知道時深校長有那麼強(處理公務速度超迅速),在下一定會更早一點放棄抵抗。
加上這麼長時間來,凡爾納都沒有在教導主任的職位上退位讓賢,說明時深用他還用得順手沒有想要換人的打算,其他人並不敢多問。
“你真的這麼說了?”時深聽後止不住地發笑,“那些人恐怕要以為你早就是我這邊的人了。”
“我本來就是校長您招募來的第一個員工啊。”欠了許多的人情必須給您打工還債,凡爾納歎氣,他在不久前想起來了真實的曆史,“我昨天試探過,就連加布這樣的人形異能都無法發現的彌天大謊……您恐怕並不是所謂的時間術士吧。”
時深的食指輕輕豎在嘴唇前,表示噤聲。
“我隻是比你們知道的時間術士都要強罷了。”
他們知道的時間術士一個兩個的都是您生的啊。凡爾納想到可以製造時停時間場的時一和可以將一秒鐘的時間延長近百倍的時雨。如果凡爾納再細數一下他記憶裡的時深的孩子。
“在武鬥指揮科裡的時暮也是您的孩子嗎?狛枝那孩子也是?”凡爾納回憶起一直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時暮和狛枝凪鬥,雖然有時候有點奇怪總是會說點令人費解的希望教宣傳語,但是狛枝那孩子頭腦聰明,直覺敏銳確實有能力擔任指揮科的班長一職。
“小暮是,狛枝不是啦~”五條悟晃晃手裡裝著排隊才買回來的限量版甜品的袋子,神情從容不迫地推門進來,哈哈傻笑著(凡爾納語)坐到校長室裡特地給五條悟置辦的長沙發。半點都沒有咒術界最惡大魔王的風采,即便是前革|命|軍|首領的氣度都消失得一乾二淨了啊。
“阿深單純是看狛枝長得合心意然後腦子聰明,於是就給領回來了,是不是呀,阿深~”五條悟口中念叨的最後一個阿深,那叫一個柔腸百轉百轉千回。
是是是,你說得都對。
“瞎吃什麼飛醋。”時深暗自埋汰了一句,得到了一張“我就是吃醋了”的理直氣壯的臉。時深招招手,五條悟臉上的笑意加深,看不見的大尾巴高高翹起,下一秒便出現在她身邊。如冰雪鑄就的天人姿容湊近了時深。
時深側臉輕吻了一下他的臉頰,五條悟就是這麼好收買,隻需要一個吻就足夠了。
杵在時深和五條悟麵前的凡爾納就相當於是在被動吃狗糧。
“你們兩個家夥稍微有點這裡還有其他人的自覺吧。”凡爾納心裡腹誹,一腳踢翻腳邊的狗糧。
“咒術界的流言出現反轉,有人知道是您在這段時間處理公務,於是散布說五條悟實際上是靠臉躺贏上位的小白臉。”凡爾納表情麻木幾乎眼神死地看見五條悟biu的一下眼睛亮起來了。
“哦哦!他們還說了什麼?”絲毫不在意自己被誹謗是靠時深的五條悟用手臂圈住時深,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興致勃勃地追問。五條悟覺得自己確實是因為時深才會有今天,阿深超棒的~比某些方麵過於優柔寡斷的他要堅定許多呢。
啊,這……本來是想要諷刺打擊五條悟的凡爾納深深鬱卒,深感自己還是低估到了五條悟的下限。真不愧是“無下限”,這裡是雙關。當了一段時間老師,偶爾還會代課的凡爾納老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