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已經想通了的柳亦凡,聽完陳強的分析之後,心情更加豁然,跟著露出了一絲微笑。
見此情景,江斌作為主人,當即吩咐道,“小楓,今天為父開心,馬上吩咐人準備酒宴,一來歡迎君道長,二來也為柳賢侄
出關祝賀一下!”
“是!父親。”
輕塵聞言,這才收了隔間結界。
很快,江府下人就布置了一席豐盛的酒宴。
不過,眾人剛剛喝了一杯酒,就見管家從外麵進來稟報道,“大人,柳大人親自到訪。”
“哦?”江斌聞言瞅了瞅一旁列席的柳亦凡道,“柳賢侄,看來令尊是擔心江某苛待了賢侄啊,哈哈,蘇管家,快將柳大人請
進來!”
不一會兒,隻見柳不凡在管家的引領下走進了大堂。
不過,眾人卻分明看得出來,柳不凡神色不太對勁,好象有什麼心事一樣。
江斌見狀,一邊將柳不凡讓到了上座,一邊調侃道,“柳大人,難不成一個多月沒有看到柳賢侄,柳大人就擔心成了這個樣
子嗎?”
一直以來,江斌就在魯西郡權勢熏天,就連柳不凡這個正職都對江斌忌憚三分。
不過,自從柳亦凡從張掖行省歸來之後,江斌自感力不從心,又有了英雄遲暮之意,這才逐步將魯西郡的實權交還了柳不
凡,過起了寓公的平靜生活。
也正因為江斌收起了戀棧權勢之心,這才與柳不凡難得的開起了玩笑。
然而,柳不凡卻並沒有因為江斌的一句玩笑而釋懷,甚至對自已一個月沒見麵的兒子也隻是點頭示意了一下,接著尷尬的
一笑。
見到柳不凡這樣的表情和反應,柳亦凡與江斌二人幾乎同時對望了一眼。
在場之人,要說對柳不凡此人最了解的,當然是柳亦凡這個兒子,以及他的老對手老下屬江斌了。
尤其是江斌,雖然作為魯西郡副守,卻能壓製柳不凡這個正職十數年,靠的就是他對柳不凡性格的把握。
對於柳不凡此人,江斌實在太了解了!
如果不是什麼特彆難纏的事,他是不會喜怒形於色的,說是一個特彆能夠隱忍的老狐狸一點也不為過。
可眼下,這個老狐狸卻一臉愁容,這種情況實在太少見了。
“柳大人,不知今天到訪所為何事?”江斌收起了調笑的表情,鄭重說道。
“嗬嗬,江兄,不凡今天就是過來討杯酒喝而已,沒有什麼大事。”柳不凡看了一眼同席的陳強與輕塵二人,打了個哈哈道
。
“不對,父親,您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難心事吧?”柳亦凡跟著說道,同時指了指陳強與輕塵道,“父親,道長與輕塵姑娘都是
孩兒的朋友與恩人,父親有什麼難處,當麵道出即可,不必有什麼顧慮,說不定君道長還能幫上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