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輕塵的婚事嘛,那是他們年輕人的事,兩情相悅,一個願娶一個願嫁,有什麼不好的嗎?
好了,他們很快就會出來見客了。
到時你就會看到,沒有人逼輕塵做不願意做的事。”
說完,衛玄德繼續向前,招待其他客人去了。
“無恥!”
嚴雪臉色冰寒,咬牙吐出兩個字來。
陳強則表情依舊,看著衛玄德向院中主位走了過去。
問侯了一圈賓客,衛玄德登上主位,與四位長老一一點頭致意,這才坐到了家長的位置上,等侯新人的參拜。
很快,喜慶的聲樂同時響起,將大院內的氣氛烘托得更加熱鬨了。
在眾賓客豔羨的目光中,一身大紅新裝,滿臉紅光的韓追單手牽著罩著紅蓋頭的輕塵,緩緩步入了大院之中,一邊走,一邊接受著賓客們的祝福。
站在紅毯過道邊上,陳強雙拳緊握,目光始終不離韓追身旁的身影。
在陳強看來,如果不是因為補界丹,輕塵說什麼也不會同意嫁給大她一多半的一個老頭子的!
而他又多麼希望,此時蓋頭下麵的女子,是另一個麵孔!
不過,從她走路時渾身顫抖僵硬的情況看,此人必定是輕塵無疑!
再看主位上端從的衛玄德,陳強對他更加惱恨了!
為了自已,不惜犧牲女兒的終生幸福,這種人的
心腸該有多狠!
當然,這其中也有一些人的臉色與陳強一樣,臉色不是太好。
韓湘,韓追如今唯一的兒子。
在此之前,幾乎所有人都以為,輕塵將來會是韓追的好兒媳,與韓湘結為連理。
可萬萬沒有想到,最終韓湘會被人截胡!
而截胡他的,還是他的老爹!
在這樣的場合,自已的老爹與和自已年齡相仿的輕塵結合在一起,可以想象,韓湘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隻可惜,作為韓追唯一的兒子,這種場合他還必須在場!
意氣風發的韓追並沒有注意到陳強,也沒有注意到自已兒子難看的臉色,牽著輕塵的手,直接上了高台之上,衝著主位上端坐的衛玄德深施一禮“嶽父大人在上,請受小婿一拜!”
這一聲問侯,韓追叫得光明正大,台上的衛玄德也受之無愧,可台下觀禮之人,卻臉色各異。
一個年近五十,比衛玄德還要大的老家夥,衝著衛玄德稱呼一聲嶽父,怎麼看都讓人覺得彆扭無比。
雖然下麵的人都是臉帶笑意,可還是有一些人忍不住不斷的輕咳著,以掩飾著內心的尷尬。
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在壓抑著內心的嘲諷的,就像現在!
韓追剛剛大拜參拜,下麵就傳來一聲放肆的狂笑聲。
“哈哈——”
這聲大笑來的突兀至極,一聽便能聽出其中隱含的嘲諷之意。
首先是台上四位四大金鋼長老,雖然他們也覺得有些不妥,可此刻畢竟是韓追的大喜之日,身為長老局派出來的四位長老,他們不能眼看著韓追的婚禮出現不和諧的聲音!
於是,為首的金老眉頭一皺,大喝一聲,“何人在此喧嘩!”
修為高深的四大長老,在笑聲發出之際,其實就已經發現了目標,此時這樣喝問,不過是為了顯示自
已的尊嚴而已。
不但是四位長老局的長老,在場之人幾乎全部是戰王級彆之上的高手,都發現了嘲笑聲的來源。
陳強也不避諱,直接站了出來,不卑不亢的說道,“是我!”
看到站出來的人,衛玄德首先站了起來,沉聲說道,“張遠,今天是我家小女的大婚之日,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來故意搗亂的嗎?
本來以你的資格,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這裡,是小女感念舊日情分,才好心邀請了你們天威將軍戰隊前來觀禮的。
你可不要忘了,你們天威將軍戰隊如今還在被通緝,如果你再胡鬨,休怪老夫不客氣,現在就把你抓起來!”
衛玄德剛說完,韓追峰邊的輕塵自行揭開了蓋頭,向著陳強身邊看了過去。
隻不過,陳強的身邊,隻有一個與她姿色不相上下的女子,卻沒有她想見的人,不免有些失望。
韓追知道陳強與輕塵之間的關係,此時見輕塵竟
然自行揭開蓋頭,醋意頓生。
“來人!將張遠這個人族通緝犯給本座拿下!”
韓追話音剛落,從長老院外瞬間飛過來八道身影,修為全都是戰君初期的高手。
“慢著!”
陳強爆喝一聲,阻止了上前的八位高手,冷笑著看向韓追道,“韓長老,但不知我張遠身犯何罪?你要在此拿我?”
韓追冷笑一聲道,“張遠,你們天威將軍戰隊,在景川之戰中,作戰不利,當了逃兵,事後又維護你們隊長陳強這個異能人,這等大罪難道不應該拿下嗎?”
“應該!”陳強點了點頭道,“如果真如韓追長老所說,我張遠無話可說,任你擒拿!
隻不過,你說的這些我們天威將軍戰隊無法認同。
你說我們隊長是異能人,有何證據?
而我們天威將軍戰隊在帝戰空間為人族立下赫赫戰功,這一點卻是有數千人族戰將親眼所見!
還有,你說我們天威將軍戰隊在景川之戰,作戰不利,這根本就是誣陷!
景川之戰發生在華中府,可你卻派趙禮前去甘南府調動我們天威將軍戰隊參戰,這本就與理不合!
我們這支戰隊不過十三人而已,我就不信諾大的華中府找不到十三個高級靈血戰將出來參戰!
為了人族大義,我們天威將軍戰隊成員領命參戰之後,趙禮卻從來不派出一兵一卒支援我們,以至於我們戰隊差點全軍覆滅!
可事後你作為中原長老局的長老,不但不懲罰趙禮,卻把他調到了首陽山擔任執事之職,要我說,你這個長老局的長老分明就是結黨營私,包庇縱容!”